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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城内最高的建筑是一座高塔,叫乞愿塔,传说在上古年间,有一位神仙住在塔内修行,闲时无事,就帮一些善良的人们排忧解难,许多人碰到了难以解决的难事,就到塔下乞愿,久而久之,人们就把这座塔叫乞愿塔。眼下,这座塔所在的寺院就是正义盟在明月城的分坛所在地,而陈峰的居所就在塔内的最高一层。
乞愿塔最上层的窗前,陈峰透过古老的窗棂,看着明月城内夜晚星星点点的烛光。虫虫、金圣和疾风已经在隔壁休息,只有洪青站在陈峰的身后。
“青弟,洪老爹和洪雨过得怎么样?”陈峰轻轻地问道。
“大哥,爹娘和妹妹十分地挂念你,你这一走就是一年多没有回去,你也真该回去看看了。”洪青说道。
陈峰叹了口气,“是呵,该回去看看了。等此间事一了,你陪我回去一趟吧。”夜色随着陈峰的叹息,仿佛更加深邃了。
同一时间,玄天殿上,风宗宗主顾贤奇正一脸深沉看着手上的一张书简。这是灵使天筠让人传到玄天宗的信息,大意是介绍了魔教挑战者的基本情况,书简上说,魔族圣子等人已进入了东部地区,不日将到达明月城的范围,看行进的路线,是直奔玄天宗而来,天筠一再叮嘱顾宗主,提前做好准备。
顾宗主抬头问道:“火烈现在在哪里?”
水月道:“听火宗门下人说,火师弟听说了魔族圣子的事后,就下了山,听说是要找魔教诸人的麻烦去了,我已派火宗弟子下山去找他回来。”
“简直是胡闹!”顾贤奇怒道,“他单枪匹马一个人,就是找到了也是要吃亏的,多派些人手下山去寻他。另外,将玄天令发出,召玄天宗在外弟子全部回来,这一次魔族的人公然来出云挑战,而且直奔我玄天宗而来,来者不善。”
水月道:“大师兄,要不让陈峰长老回来一趟如何?”
顾宗主笑道:“师妹多虑了,我玄天宗历经几千年,什么样的劫难没经历过,只不过是一群魔人而矣。况且陈峰目前在东郡与魔教作战,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同一个夜晚,位于明月城和青云峰之间的金鹏镇,忽然来了一队陌生的黑衣人,领头的是一个面带邪气的青年人,他们包下了金鹏镇最大的客栈。
第二天早晨,在金鹏镇上,早起的人们突然发现在镇上的中心广场上一夜之间立起了一个巨大的台子,足有半个广场大小。正当人们不知所以,议论纷纷之时,远处走来一个黑衣人,轻轻一纵,落在台上,傲慢地说道:“我们是西域三十三门的人,今天来到贵地,设下此擂台,听说北地多豪客,特来以武会友,请各位乡亲将这一消息传至明月城,今日午时,我们在擂台上相候,如若无人应战,那就是你们出云国的武林软弱无能。”黑衣人说罢,竟不做半点停留,直接掉头而去。
消息象长了翅膀一般,不到半日,周围三镇十五村的人都知道了,明月城的各大宗门也尽知,许多宗门都派出了弟子,前住金鹏镇。
正午时分,在金鹏镇的擂台四周,已围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有的是江湖中人,也有许多普通的老百姓,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看呐,来了。”人们顺着喊声的方向看去,只见从东大街走来一队黑衣人,约有七八十人的样子,神情冷峻。
黑衣人走到擂台前,站在了一侧,一个矮小的汉子纵身跃上擂台,沙哑的嗓子喊道:“我们是来以武会友的,有胆量的上来,和我比划比划。”
一个怪声从人群中响起,“你是什么玩意儿,你说比划就比划,我们没功夫逗你玩。”围观的众人哄然大笑。
矮小汉子眼睛一竖,骂道:“台下何人答话,有种的上来!”
怪声又起,“你又不是娘们儿,要种干嘛,我们的种都留在花红院了。”
黑衣人中那个目光邪气的青年人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身边的一个老者突然跃起,几个起落来到人群中,劈手抓向一个容貌猥琐的老头,口中大喝:“说话者,出来!”
老头身体一蜷,象一个毛球般滚出人群,凌空一弹,落于台上,口中还在怪叫道:“哎呀,出人命了,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劫色呵。”那古怪的声音配上他的身形,无比得滑稽。人群中笑声不断,一些武林中人看着老头灵巧的身手,已然知道这是一个江湖中的高手,是故意在捉弄这些黑衣人。
矮小汉子见到嘲弄他的老头落在台上,更不答话,迎面一拳直奔老头的前胸而来,拳风中隐隐有黑气涌现,透出丝丝的寒意。
老头虽然嘴上嘲笑连连,但见到矮小汉子的身手,倒也不敢小视,身子一矮,双腿连环踢出,化去扑面的拳风,将身子站定。
魔族圣子依然面色不变,只是嘴角一抖,森冷地吐出一个字:“杀!”矮小汉子立刻和身扑上来,双拳如狂风暴雨般地砸向老头,拳风卷起的飓风,吹得台角的旗子猎猎作响。老头的身子却滑不溜丢,一会儿腾身在空中,一会又矮身在脚下,如一只灵巧的猴子,并不与之正面交锋,二人一来一往,一时间竟然拼得棋逢对手,旗鼓相当。
黑衣人中的青年圣子脸上浮出不耐烦的表情。一旁的老者闪身飞上擂台,一掌将矮小汉子扫下擂台,老者冷笑道:“老头,还是我来和你玩玩吧。”那个老头子哈哈一笑,纵身飞下台去,扬长而去,风中传来这位怪侠的怪叫声:“不要脸的番人,用车轮战,我老人家不陪你了,回家哄孙子玩去了。”
黑衣老者望着空空的擂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面孔气得现出了紫色。衣袂掠风声响,台口出现了一个农家打扮的汉子,“欺我出云无人么?”
老者闷声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汉子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憨憨地一笑,“农家粗人,没有名气,不说了,只是听得狗吠闹心,来打狗的。”说罢脚步一伸,身子已到老者近前,一只右手已点上眉间。老者闪身避过,探爪插向汉子的前胸,五指间隐现丝丝的黑气。
“魔功!”
汉子往后一纵,单掌挥出,掌指相交,抵在一处。汉子口中厉喝,“你是魔教的人。”黑衣老者狞笑着,“你现在才知道,不嫌晚了吗?”说话间,一道黑气顺着汉子的手臂向上漫延,向着心脏部位攻去。
“魔人休得猖狂!”半空中传来一声大喝,一位白衣青年从天而降,手中的长剑挽出一道剑花,在二人中间爆开,逼得老者后撤。汉子脚步一个踉跄,被白衣人扶住。白衣人低头对汉子低语道:“你已中了魔功之毒,不宜再战,赶紧回去养伤吧。”
“多谢兄台搭救。”汉子定下身形,一拱手落台而走。白衣青年这才转过身来,剑锋一指老者,“你们魔人居然敢来出云国害人,今天就把命留下吧。”老者作势要扑上,台下却传来一声轻咳,魔族圣子慢步走上台来。
“这位剑客是哪个宗门的高手,可否让本公子知道?”圣子邪笑着问道。
青年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是玄天宗风宗的外门弟子,今天特来领教西域的功夫,没想到来的却是你们这群魔人。”
圣子仍然是一脸的邪笑,“我们俱是来自西域,至于是不是魔族不必太过关心,西域三十三宗本就有魔教的弟子,也有修炼魔功的中原人,我们比得是武功高低,不是练什么功夫。”
“那好,就让我来领教你们的功夫。”白衣青年脸若冰霜,剑锋抖出一团利芒,直射圣子的眉心。圣子微微一笑,掌心爆出一团银光,一把握住报剑锋,剑尖在掌心中擦出一团火星。白衣青年大吃一惊,却原来在说话之间,圣子的手上戴上了一副手甲。青年手腕一振,剑锋巨震,从圣子的手中脱出,自上而下,劈出万道光华,将圣子的全身要害罩在其中。白衣人修炼的是风宗的武功,无论是身形还是剑法走得是轻灵的路子,剑光快捷而又轻灵,转眼间就斩出了数十道剑光。
圣子眼中闪过一道冷意,右手或拨或点,一一将剑光破去,左手却暗暗地从袖中撤出一道黑刃,就在白衣人剑光撒尽,新旧之力交替之时的一顿间,左手一扬,一道黑芒飞出,冷射青年的前胸。青年大骇,剑光回挑,要将黑刃挡住,却未看到黑刃的刀身上还有一道黑线与圣子的左手相连。圣子的左手轻弹,黑刃如一条毒蛇般划出弧线,怪异地转了一个圈,斜斩青年的右肋,与此同时,一团黑气在青年的面前爆开,黑气中夹着的数十个黑点扑上青年的身前。这一切发生在瞬间,白衣青年的长剑刚刚阻住黑刃,黑点便已临体。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刀下留人!”一个身影电射上台,但在呼喝声中,数十个黑点已全数没入白衣青年的身体,青年一声惨叫,横飞出去,落于台下,落地时已全身黑紫,当场身亡。
飞身上台的是一位红面老者,一双豹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圣子,口中一字一字地吐出声来,“好狠的手段,好毒的暗器。”台下已有人失声喊出来,是玄天宗火宗的火烈宗主。更有甚者,直接喊到,火宗主,替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圣子的心中也是一惊,他也没有想到,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比武,竟然引来了玄天宗四宗主之一的火烈。火烈的眼中喷着怒火,身上已腾起一层薄薄的火焰,两只手掌变成火红色,炎火诀已运转至极至,脚尖原地一旋,单掌劈出,掌风未到,一股灼热的气流已扑面而来,火烈怒极出手,这一掌中已蕴含了九成的功力。
圣子的身前猛地腾起一团黑雾,黑雾凝成一面气盾,抵住的火烈的掌风,右手瞬间点出数指,空中响起滋滋的声音,数道魔气凝成的黑丝绕过气盾直插火烈的身前。但仅仅一个气盾怎能阻挡住火烈挟怒一击,黑色气盾只坚持了数秒就轰然溃散,灼热的掌风炸开,将身前的魔丝也焚得一干二净,一只通红的手掌拍向圣子的前胸。
圣子一时托大,被火烈的手掌直接拍在护体魔气之上,魔气剧烈地震荡起来,圣子的脸上现出一道戾气,一片紫黑色的玉简猛然从额头钻出,印在火烈的手掌上,魔气滔天而出,将火烈掌中炎火扑灭。
“搜魂夺魄,魔神化形”!
圣子的口中暗喝一声,玉简中一团精气跳出,迎风便涨,幻化成一尊两人高的魔神,五指张开,当头向火烈拍下。火烈心中暗道,居然用幻形来作战,手中重聚炎火,双手十指瞬间在空中雕出一团火莲。
“浴火重生,步步莲花!”
火莲打着旋从火烈的手中飞出,飞到中途,便已化身为十,十朵莲花分打魔神全身,透体而入,绚烂的火花在魔神的身体四周爆开,将魔神重新打回到一团魔气。
空中的玉简一声凄厉的尖啸,将魔气吸回体内,转瞬间又喷了出来,魔气汹涌,化身为魔,又一尊魔神再现,巨掌拍上火烈的头顶。火烈再想闪避已是不及,忙凝起炎火双掌迎上,轰然一声交击,火烈仓促之下被震得倒退数步,来到台口。突然,耳边传来圣子阴森的语音,“火烈,你去死吧。”一个乌黑的手掌印在火烈的后心之上。原来,圣子将魔气化形后,并未与魔神合体,而是运魔功将身形变淡,隐在台上寻机偷袭,就在火烈倒退在台口之时,突然出手一击。
黑色的手掌穿透火烈的护体真气,重重地打在后背之上,火烈张口喷出一道血箭,灼热的鲜血立刻在空中化做一团血气爆开,罩住了火烈的身形,缓缓落于台下。血气散去,火烈面如金纸,摇摇欲坠。早有玄天宗的弟子抢上来将火烈扶住,然后化做一道遁光远去。
圣子阴笑着走到台前,说道:“还有谁要上来比试。”台下众人均怒目而视,但却再没有人上来,大家心中自然清楚,以玄天宗宗主的身手都会重伤而走,谁还会上去自取其辱。不一会儿,大家都散了个干净。圣子哈哈大笑,“都说北地多豪杰,要我看完全都是些草包,不堪一击。”
黑衣人中一个并不起眼的老人将头上的斗蓬揭下,苍老的声音冷冷道:“圣子,只是打败一个玄天宗最弱的宗主,值得这么狂妄么?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遇到的是风宗宗主顾贤奇,那么此刻倒在地上的就是你了。年青人不要学做井底之蛙。”
圣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马上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使君大人说得是,小子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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