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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你共享了副本主人的奖励。】
【你获得了带有毒的蛇牙,三枚。】
【无伤发动!你额外获得了三枚冷却的蛇牙。】
【你获得了45点潜力点。】
【无伤发动!你额外获得了90点潜力点。】
【由于你的潜力值已满,正在为你换算成自由属性点。】
【你获得了90点自由属性点。】
【你获得100点无伤经验。】
【本次入侵结束,正在回归世界!】
再次回归原世界,坐在马桶上的白凉,看着那好几个0的存款,只感觉有些不真实。
这钱赚的好简单,喝水吃饭也不过如此。
现在他才接了两个代打,就赚了160万了,而现在距离试炼结束还有大概两天。
平均一天100万的话那他两天也能搞上至少200万了。
以后要什么技能不随便买?到时候穿出去就是一身神装,在高考里拿个状元岂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想到这,他打给了全虎拜。
电话接通,此时听起来那边的骚乱似乎已经停止。
“喂!凉哥,那富婆不错吧,在隆城里面比她漂亮的可没这么有钱,比她有钱的可没这么漂亮,要是有机会当条舔狗,舔的到位,说不定人家随手一扔就是一栋楼了!”
电话那头,全虎拜十分兴奋。
“倒是麻烦你了,这么多人找你,估计你一天下来都没什么时间打本了吧?来,卡号,给打钱。”白凉笑道。
随着一串数字发了过来,他操作了几下,话筒立马传来了惊呼声:
“我去,你这也太够意思了吧,四十万!把我卖了都没这么多钱。”
白凉却在此刻突然说了一句:
“你的身份不是这么简单的学生吧。”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番短暂的沉默。
全虎拜:“凉哥,你都知道了?”
白凉:“我不知道,但是我大概知道。”
全虎拜:“那你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白凉:“你说我就知道了,不说我也能大概知道。”
全虎拜:“……”
白凉:“一个认识隆城这么多大势力有头有脸的人物,会是个普通学生?”
话筒那边传来一声叹气声。
“你说的对,确实不太像学生干的,我实话说了,我之前也是个家族的族人之一,只不过因为发生了某些事,导致家族分裂,我从一个富家子弟也就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怪不得,你那装备怎么这么拉胯。”
全虎拜:“你挺会观察的。”
挂掉电话,白凉收拾好身上的东西,再次返回到了自己家中。
不过这次,他尚未走进家门,就看到了门外凌乱的脚印。
“是谁?”
……
一小时之前。
隆城,护卫局,地下看守所。
“有人保你,出去吧。”
面前的铁栏栅被人敲了敲,叮叮当当的那扇铁门就这么被拉开。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明明爹妈这么牛逼,到了你这就什么龌龊事都干,我劝你还是离你那些黑狼帮的亲戚远点吧,免得我下次还给你安排床位。”
铁栏栅外的警察别着把手枪,身上黝黑色的装备很是有压迫感。
牢房里的中年人呆呆的看着警察,不言不语。
“傻了吗?白高升?赶紧走,你这号房还有人急着用呢!待会回去和你弟弟道个歉,一家人的有什么过不去的。”
被这么一催,中年男人仿佛才醒悟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走出了牢房,办理上了各项手续后,一脸茫然的站在护卫局外面。
天色近暗,街上昏昏沉沉的有些朦胧,来来往往的行人见到他从护卫局出来,皆是神情厌恶的绕着他走。
“咕——”
中年男人的肚子叫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朝着自己家的地方去。
大约二十几分钟,东区郊外,他站在自己的“家”面前。
这现在已经不是他家了。
是他弟弟白凉的家。
艹!!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大脑瞬间清晰了起来。
他那该死的弟弟,是想要他死啊,没了房子,他住哪里?难不成沦落街头喝西北风吗?而且居然真敢叫警察抓他,当他这个哥哥威严何在?
他满脸怨恨,一头冲向白凉家中。
该死的!
这个地方他住了这么多年,没人有资格赶他走!
没有!
那个小畜生,一定要他好看。
然而尚未等他踏入大门,一道滋啦的电流声令他浑身一颤。
电网?
见到这,他怒火蓬勃,刚想发作,屋顶一只石头做的超大号眼睛像个气球一样飘起,射出一道精光定格在中年男人身上。
一道黑色的阴影笼罩而下。
中年男人惊恐的看着一具有三米高的石头般的生物站立在他面前。
“警告!你正在非法入侵他人私有财产,请立即撤离!”
他鬼叫一声,顾不得任何调头就跑。
再次跑到大街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中满是后怕与愤怒。
但随着肚子再次响起,他脸上又是一片茫然。
他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该怎么办?
很快,他看见了一个再垃圾桶旁边的流浪汉,顿时面露厌恶。
他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但接下来他看到了一对母女。
女的很小,大概还不到十岁,穿着芭蕾装,妈妈看起来很年轻,衣着光线而又靓丽。
那女孩见到路上的流浪汉,极为慷慨的施舍了几张钞票,并在妈妈的称赞之下,手牵手蹦蹦跳跳的离去。
一个不应该但一点也不奇怪的想法在他心中出现了。
他目送着那对母女离去,转头过来一脚踢翻了那个攥着钱的流浪汉,抢走了那被握的脏兮兮的钱,然后皱着眉头把手伸向垃圾桶翻找着什么。
很快,一把少了半边把柄的餐刀出现了他手中。
不一会,他跟着那母女来到了一座虽然不豪华,但却温馨的住宅前。
看着那两人进了房间,他猫着腰,像个大老鼠一样钻到了住宅外的一扇窗边。
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映在他饥渴的脸上。
“这不能怪我啊,我没了房子、没了能陪打牌的亲戚、更因为进了守卫局也没人肯要我上班,我不这么做,怎么活的下去啊!”
接着,他拉开了那扇窗户。
入目的,是那女孩躺在柔软的床上,正在看着一本童话书。
“先把刀架上,给小娃娃来几条疤,这样她母亲应该会给多点钱……”
确认好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后,他握紧刀,右脚伸入了窗户之中。
金钱,唾手可得。
“砰!!”
一只满是老茧的手从他背后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了他持刀的右手。
他面色瞬间一僵,缓缓回过头。
一记老拳砸在他的脸上。
“你这废物蛆虫,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男人的怒吼在耳旁炸开,他抱头爬在地上,被打的惨不忍睹。
血流满地。
……
两道阴影在房屋外若隐若现,对着那不断哀嚎的惨叫声无动于衷。
“人生就是一个赌字,这个字比什么都公平,不过既然敢赌,那就要敢输,黑狼帮一向是这么认为。”
“好了,按照惯例,待会去把他救出来,然后再洒点钱给他,老天爷可是很仁慈的,见不得有人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