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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生薇姐,我发现你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是--是吗?”侯思今送茶入口的动作突然有点僵硬。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你整个人的气质与以前不大一样。”
侯思今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个孔可玲难道很了解林生薇?
她突然想起自己来这的几个月和身边的人相处都是以自己的方式,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真正的林生薇是什么样。
她是时候应该熟悉林生薇了,免得某一天突然露馅,被人发现不对劲,她不得被这些人大卸八块。
“人嘛,总是要变的。你还别笑话我,落水之后,我的脑子有时候会变得有些迟钝,一些事情有时候会突然想不起来。”
侯思今以为这样的糊弄孔可玲会半信半疑,没想到她竟然完完全全地相信了。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生薇姐,我倒觉得你落水后变得更开朗也更有趣了。”
唉,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侯思今在心里惹不住感叹道。
“可玲,我们,以前很熟吗?”
既然孔可玲对她的转变并不怀疑,她当然要趁机多套出关于林生薇的信息。
“不算很熟,我们之前合作过也算认识。我记得你在片场不怎么爱和人聊天,我当时不过是个小配角,你已经是金冠奖影后了。我怎么敢主动和你说话。”
“哦,你觉得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侯思今本以为听到的是耍大牌、脾气大这类负面评价,毕竟她曾在各大网站上不止一次以黑粉身份指责过她,可孔可玲的评价与她所想却大相径庭。
“生薇姐,我觉得你之前挺柔弱内向的,对身边的人说话都很温柔。”
侯思今忍不住纳罕,林生薇不都是被传脾气大、公主病吗?
“很温柔?我不会发脾气?”
对方略微沉默了一会儿。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看到的你,似乎很少唉。”
侯思今对她的评价只是半信半疑。毕竟这和她眼里的林生薇有些出入。
“对了。生薇姐,你说你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来着?”
侯思今一下子被提醒了,刚才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差点让她忘了正事。
“你看到网上那段视频了吗?”
“视频?什么视频?”孔可玲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我们在病房里对的戏不知道被谁录下来发到网上了,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孔可玲摇了摇头也是一脸惊讶,“这两天我忙着新戏,没有关注网上消息。还有这种事?”
侯思今本是怀疑她的,不过看她神情不像是撒谎,也就暂时打消疑虑了。
“可玲,现在大家都误会了这段视频,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澄清?”
“本来就是我麻烦你的,当然没问题。”
侯思今突然羞愧起来,孔可玲如此大方豪爽地帮自己,而自己之前却差点相信了卢花的话,害得孔可玲因为自己删帖子被网友攻击。
“可玲,之前删帖子的事情不好意思啊。那不是我本意。”
孔可玲只是淡淡的一笑,“我知道生薇姐不是这样的人。”
……
“咚咚咚--”
一阵闷重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中断了两人对话。
孔可玲适应黑暗的能力似乎不是一般强,跑去开门时竟毫无磕绊阻碍。
侯思今仍坐在沙发上,屏息留意着孔可玲那边的动静。
她记得来时外面还有一抹夕阳未落,孔可玲开门时,屋内却仍旧漆黑一片,可见外面的天也完全黑了。
“你来干什么?出去。”
“可玲,我--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原谅我么。”
传到侯思今耳边的是一个不太清晰的男声。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些。我这有客人。”
“我知道,是我的不好,但那都过去了。”
“……”
侯思今做的位置离门口有一定距离,她不仅看不见屋外的来人,就连他们的谈话也听的不甚清楚,隐隐约约地只能听到一字半句。但他们后来故意压低了声音,用微弱的气声,似乎有意不让她听见。
房间里黑暗,侯思今只好一个人静静的发呆。
到最后,她连他们的气声都听不到了。两个人似乎说了挺久的,她只知道,她坐这发呆了挺久,大约要有十分钟。
啪嗒一声,正在此时,房间内突然滋滋的的,一闪一闪,瞬间又亮了起来。投下了一片暗黄的灯光。
侯思今还未看得清来人,门就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
孔可玲在灯亮后略微恍惚了一下,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解释说是一个朋友来访,但是家里停电而且还有客人,就让他改天来了。
侯思今虽然有一点疑惑,也不好直接问。看天也黑了,不好意思继续打扰,起身要离开。
“别把包忘了。”孔可玲倒也不客气,没有说些什么挽留的话,只是从门口径直走到梳妆台,提起包,递还给侯思今。
她走路姿势突然十分扭捏作态,侯思今仍以为她从刚刚的演戏状态里没出来。
挎起包,侯思今重新打量着这件小屋,除了外表的破败,里面还是奢华亮丽的。孔可玲此时的装扮还是刚刚演戏时的,与这小屋内倒是极为相称,而一开始那身行头和屋子的外表一样,破败邋遢。
“这屋子经常停电吗?”
“也不是,就是偶尔会这样,毕竟这房子也老了。”
“家里还是备着一些蜡烛吧,万一以后还会停。”
侯思今出门下楼时和来时一样小心,生怕踩进木板的破洞里。一阵惊心动魄的经历之后,她便决定以后没有特殊事情,是不会轻易再踏进孔可玲的家里了。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上演一场生死大戏。加上孔可玲有时稍显古怪的脾气和行为,换谁谁的心脏都受不了。
想想之前在剧组,有时她细心温柔得溢出水,可有时又十分粗心,暴躁得就像一团火。就连柏一凯的性情也是变化不定,对自己的态度忽远忽近。
难道这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善变?
侯思今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踏下了最后一个台阶,大步流星地向外跨去。
虽然已是黑夜,外面比那间停电的小屋亮堂不少。侯思今借着月光,依着来时的路,慢慢地度着。
而她背后的那个破败的顶楼小屋里,此时又重新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