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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出天地壶,沈浪见到外面一片狼籍,因为天地壶中的空间坍塌,里面的乱石残木全被吐到外边。
沈浪无奈一笑,将天地壶塞入怀中,乘着踏云靴,继续自己中断了大半年的路程,南疆。
三日后,沈浪离开了卫国国境。
南方多丘陵山脉,温润多雨,河道纵横,一路上的风光几近画景。而且,山河中还生长着各种各样不同于沈浪在剑仙门和卫国见的奇禽异兽,它们模样虽古怪,但爪牙尖利,不乏野性和凶性。
沈浪偶尔还能发现一两头刚刚成形的小妖,但见它们成妖不易,也不愿收来炼化。
路途还遥远,闲来无事,沈浪取出记载‘五行大法’的玉简,趁机钻研。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
这是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沈浪也接触过一些,不过这些在五行大法里,是布阵设防的基础。如最普通的五行阵,有三种不同的布置方法,都与相生相克的道理密切相关,沈浪默默记了下来,但其他阵法较为复杂,便跳翻过去。
“避水、趋火、摄木、遁土、炼金。”
这是‘五行大法’的另一个核心内容,沈浪读了一段,顿觉博大精深,有种窥见真义的玄妙感觉。
虽然‘五行大法’是散修集会购买‘乙木化春诀’附赠的,但它的品质,丝毫不弱于任何真传法门。不过,沈浪读后却发觉有一些瑕疵,那就是,这部法诀专门用于飞遁布防,且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惜让自己消耗大量的本命精血和真元,致修为大降。
“尽管这是为了逃命,但手法太过粗暴恶劣,对自己的残害甚至还狠过敌手,难怪那老板会如此慷慨附赠了!”沈浪大略翻了一遍,心中也不大愿修炼,只是好奇心作祟,他还是记下了有关‘遁土’的所有内容,接着便将玉简抛入天地壶,不再理会。
这时的路途只走了一半,约一万多里,沈浪出于寂寥,又在心里默默地将‘五行大法’的‘遁土’法门想了数遍。
遁土,以精血喂地灵,与土地连成一体,然后才用真元强行开岩裂土,瞬息遁出千万里外。
“损耗如此大量的精血和真元,只怕逃出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吧!”沈浪不屑笑了一声,转而又道:“除非这个人的精血和真元多到用不完。”
最后一句话刚落,沈浪心内一震,转而想到,“假如我能用‘乙木化春诀’中的‘生气牢笼’这个法门吸来大量精血和真元,岂不是可以不损耗自身而施展‘遁土’之术!”
沈浪想到这,心里霍然开朗,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起码是一个方法。不过,这也需要他日后有条件试试这个方法才行,现在的情况,不需要他冒这个险。
沈浪将这个可能的方法,牢牢记在心里。
又飞了数百里路,渐渐地人烟密集起来,开始有村庄、都城,人口多时有十数万。不过这些村庄都城通通没有国号官员,而是以部族家族为中心,形成的势力范围。
沈浪以为,自己其实早已经进入了南疆,但自己的目的地,南疆最繁华的中心,仍遥不可及。
这日,沈浪经过一个南疆部族控制的都城,忽然感觉到强烈的法力波动。这种波动,夹杂着数种不同的气息,且忽强忽弱,猛烈暴戾,沈浪可以肯定,这绝不是什么法宝或阵法发出来的,而是有人在斗法!
路途斗法,不知祸福,沈浪却有意见识一下,他悄悄地收敛住自己的神识气息,缓缓地靠近过去。
来到近前,正是此地都城的城郊,只见是两女一男持利器在原野上激战。两女貌美如花,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她们手持宝剑,使用的是一种在沈浪看来极为浅湿的道术,真气也是若有若无,十分微弱。而那男的则有四十岁左右,长相丑陋,修为也不高,却能稳稳胜过两女,而他使用的尺形法器,带有一点邪异的秽气,让沈浪闻之不喜。
依沈浪的判断,这斗法之人的修为还在他之下,但若是能够从他们斗法中获得一些宝贵经验,也能提高自己的实力。
三人斗法,并未交谈,都是手底下见功夫。二女手中剑如游蛇寸芒,招式精妙,不断地往那男的身上招呼,奇快无比。而那男子面带狞笑,好像是胸有成竹般,并不攻击,只是用尺状法器迎击来犯的剑刃,尺状法器明显比宝剑厉害得多,他们交手也不知道多少回合了,两女的宝剑早就断齿如锯,熬不了多久。
在沈浪看来,这两女的修为恐怕还刚刚在修者的边缘徘徊,极有可能是入道的筑基阶段,而男子的修为或有炼气一二层的水平,而且双方武器间的差距也不小,两女的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两女的剑招还是非常精巧,能够以柔克刚,这又为自己争取了不少机会,如果她们能熬到友方支援,或能摆脱男子的威胁。
光阴如箭,沈浪在暗处观看了足有半个多时辰,始终感应不到都城里有任何同道的动静。
而就在此时,两女的宝剑先后在尺状法器的攻击下玎玲断成两截,那男子趁势转守为攻,尺状法器在她们的肩头各自重击一下。
两女纷纷吐血倒地,竟站不起来。沈浪有种搭救的冲动,不过转而想到,这斗法很可能是个人恩怨,他若插手,恐怕不妥当。
这时,那男子收起了尺状法器,嘿嘿笑了两声,一对小如鼠目的眼睛直直盯着两女。“嘿嘿,你们号称玉女双姝,是飞龙城殷家两个最有本事的女子,今天还不是败在本真人的手下了!”
沈浪一听,暗道:“这人修为连我都不如,竟敢自封真人道号,八成是狂妄无知之人!”
两女听完却啐了一口,强忍重伤坐起,其中一个圆脸女子指着男子道:“骨尺道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殷家一向跟你们欢喜门的人井水不犯河水,过年过节还向贵仙门馈赠厚礼,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满?”
“原来他叫骨尺道人,殷家?是这座都城的部族吧?”沈浪又想。
骨尺道人却振了振衣,冷笑数声,道:“确实如此,你们殷家事事做得滴水不漏,本来我们欢喜门对你们也非常满意,但错就错在你们殷家贪得不厌,在飞龙城享尽荣华富贵还嫌不够,竟敢到大陆去寻觅修仙典籍,妄想跟我们欢喜门争雄!”
“不过,这修仙典籍你们殷家找到了又怎样?”骨尺道人语气一软,却有种凌驾于人高高在上的得意,“虽然殷家因此而培养出你们玉女双姝,但得罪了我们欢喜门,照样逃不过去,在飞龙城的地头,只能是我们欢喜门主宰,容不得他人插手!”
两女听罢,气急攻心,连呕两口淤血,圆脸少女怒斥道:“呸,欢喜门,我们殷家也忍你们好久了!你们淫邪无耻,在大陆修道界早就臭名昭著,百年前因得罪六大仙门中的太一宗,被迫迁往我们南疆,不到十年便暗中控制了飞龙城,从此作威作福。可怜我们飞龙城未出嫁的灵秀女子,只要被你们欢喜门察觉,便要给你们糟蹋至死,纵是让你们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偿我殷家和飞龙城的血债!”
“哼,在大陆修道界你们还打听到这些,更加饶你们不得,等本真人禀报门主,铲除你们殷家后,飞龙城便是我们的了!”骨尺道人说罢哈哈大笑,突然鼠目射向两女,舔了舔唇齿,猥琐道:“不过在这之前,本真人要先尝一尝你们玉女双姝的美妙滋味!”
圆脸女子大骇失色,一张俏脸转眼成灰,她连忙向另一女子道:“快咬舌自尽,否则生不……”
圆脸女子话未说完,骨尺道人早用指头弹出一束白烟,白烟掠过两女的鼻口,顿时让她们一阵头晕目眩,不一会便丧失了神智。
“哈哈哈,中了本门的求欢和合散,玉女也要变荡女淫娃!”骨尺道人再次打量着两女的容貌,喉头一阵翻滚,欲念横生。
反观两女,中了求欢和合散后,不到半刻,俏脸转红,大汗淋漓,居然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口中还痛苦地叫着:“好热!好热!”
骨尺道人见状大喜,竟开始宽衣解带,“天作被,地作床,本真人就地处理了你们这双玉女!嘿,等你们尝过甜头后,说不定将来还要跪着求着收你们做修炼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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