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要做夫人的狗腿子

茶茶是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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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番话,她气喘吁吁,不断地咳嗽,像是被狂风吹过的柳絮,柔弱无力。

    轩辕镜伸出手,将她身上的被褥盖好。

    白倾颜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唢呐突然从房顶上响起,如惊雷划破长空,将白倾颜给吓住了。

    随后脑袋一偏,就昏厥了。

    轩辕镜面色一沉,立刻推着轮椅出了房门,便是看见屋顶上有个女人正在欢欣鼓舞的吹着唢呐,并且唢呐声响彻了侯府的上空。

    锋利无比!

    现在本该是休息的时候,她却站在屋顶吹唢呐!

    “苏暖暖!!”

    苏暖暖之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停下后,便发现男人在下面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说道:“倾颜的病情本就没有那么严重,你此举是急着让她离开?”

    唢呐一响,全剧终?

    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

    苏暖暖只是用唢呐的哀伤,来发泄自己几十亿身家消散的痛苦,这有什么不对吗?

    她很伤心。

    自己都成了穷光蛋,还挨了一顿臭骂。

    她火冒三丈,反唇相讥:“难道侯府有不允许吹奏唢呐的规矩?”

    轩辕镜闻言,脸色一沉,这是开始上房揭瓦了?,

    竟然还敢反驳,那日后保不准还会骑在他的头上胡作非为?

    他语气不悦:“如今已是深更半夜该歇息的时刻,而你却在这奏唢呐?”

    苏暖暖怒怼:“有人规定不能在深更半夜奏唢呐吗?”

    “深更半夜该歇息的时刻,你竟然在倾颜的屋顶奏唢呐,你到底要做什么?”

    “有人规定不能在深更半夜该歇息的时刻,来到屋顶吹千年泪,来抒发自己的哀伤和悲痛呢?”

    啧!死鸭子嘴硬的女人!

    她会因为倾颜的死亡而伤心吗?估计心中早已窃喜不已。

    他让追风上前将女人带大眼前,随后一把抓住她手里的唢呐:“没收!”

    苏暖暖一把夺过:“不要!”

    “你怎么!”男人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啊!”苏暖暖赶紧掉头就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将手中的唢呐夺过来,顺便将男子给推开。

    然而,她的手在接触道男人的胸膛上时,将他轮椅向后推去,一股黑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咳咳!”

    “主子!”追风见状,当上前查看。

    剧毒发作!

    “夫人是皇帝的奸细?”尽管苏暖暖前几日帮了自己一回,但是不代表自己能全身心的信任她。

    男人默默运转功法,平复呼吸,看着苏暖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

    苏暖暖..还真是有意思。

    “咳咳...”他咳嗽一声:“传出去,说我旧伤复发,目前奄奄一息...”

    次日。

    苏暖暖躺在床榻上,依旧想着自己一晚上损失了几十亿的财产,她紧紧地揪着被子,心中的悲痛难以遏制。

    “唉!”

    整整一上午,彩月都在忙碌着,将屋内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叠衣服,擦桌子,清理院子里的花草,打开窗户透透气,甚至还把两株花草拿出去晒一晒,苏暖暖也是长吁短叹:

    “唉...”

    她那几十亿的财产。

    彩月端着水,走进屋内:“夫人,太阳都升起来了,您还不起床吗?”

    苏暖暖通红的双目,哀怨地看向彩月。

    要不是这小妮子从小就对她死心塌地,全心全喜,否则她早就拧下她的...脑袋了。

    “唉!”

    她转过身子,背对着彩月,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不愿意起来,也不愿意吃饭。

    那可是她的家底啊...

    彩月唤了几次,见夫人都没有得到回应,只好继续做别的事情。

    一上午,这个偏远的破院子里,却是人声鼎沸。

    厨房里的仆人将早膳送来时,彩月就和他们起了争执:“这饭菜好像坏了?大米也干嚼不烂,我家夫人依然是侯夫人,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尔等怎能偷懒!”

    厨房里那个肤色黝黑的仆人嗤笑一声,眼底尽是讽刺之意,将手中的箩筐往地上一丢:“这是整个后厨唯一的吃食,你要还是不要?”

    尽管当时侯爷说了按规矩办事,可谁又能当真,毕竟昨儿个事可是传遍了整个侯府呢。

    白姨娘病危,侯爷悉心照料,数落夫人的作为等等...一切都表明了侯夫人压根得不到侯爷的宠爱。

    估计也就一辈子待在这破乱不堪的后院了。

    然后,仆人开始分配所需要的物品。

    彩月继续和他们争执:“按侯府的规定,我们家夫人的用度至少要五床被褥,为什么却送来了薄毯,过不了时日就立秋,你们如何叫我们过冬?”

    仆人闻言,将被子往地上一丢。

    “给狗扔一根骨头,都能让狗对我感激涕零?可我给你们送用度,你们却是对我嗷嗷乱叫!简直连狗还不如!”

    昨儿的事大家心知肚明,是以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到底是谁,一目了然。

    彩月欲哭无泪,却也没有办法。

    到了中午,新任侯府管事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开始发放月俸。

    看着手中那两块可怜的碎银子,彩月再也忍不住了:“管事,你们这是要将我的夫人往绝路上推啊!”

    侯夫人一月就有三十两,可管事才拿出二两,简直是贪了所有!

    现在,没有了月俸,如何能为夫人购买过冬的生活用品?

    “你就不怕我去找侯爷那告发你吗?”彩月愤怒的说道。

    而管事却慵懒的看着她,双手负在背后,一副上位者的模样,认真说道:“彩月,你要清醒一点。”

    “夫人不得宠,不能在府内站稳脚跟,所有人都想巴结白夫人,可我却还能亲自过来给夫人发放月俸,你们该感激我才对。”

    简直是岂有此理!

    居心叵测,将月俸据为己有,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怎么能如此光肆无忌惮的仗势欺人!

    彩月着实气的发抖,便要冲去:“将我们夫人的月俸还给我!”

    “你好大的胆子!”

    管事大吼一声,一把抓住了彩月纤细的手肘,抬手就是一巴掌,正要打下去时,脑袋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剧痛。

    “啊!”一声惨叫传来。

    脑袋被什么狠狠砸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往下望去。

    石头大小的黄金?

    还不等他回过神,另一快黄金已经打到了他的手上,差点将他的骨头打成粉碎,同时抓住彩月的手也顺势放开。

    “夫人!”

    彩月看见了才从睡梦中醒来的人,站在门前,手中把玩着一大块沉甸甸的黄金。

    眼睛一凝,对准了目标。

    “谁给你的胆子对我的丫鬟动手?呵!用金子打爆你的头!”

    砰!

    “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