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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在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美妙夜晚后,聂凌宇神清气爽的来到片场。
“宇仔,好久不见!”像普通工作人员一样忙碌的大哥,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远远迎了上来。
聂凌宇稍稍躬身,一边笑,一边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大哥,我来晚了。”
从某些方面逐渐了解聂凌宇的大哥,对这个才华横溢且不倨傲的年轻人,越看越满意。
他笑眯着眼睛,促狭的道:“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打扰你们小年轻的浓情蜜意了。”
“您也知道啊...”聂凌宇戏精上身,委屈的表情信手拈来,“大哥,这事没有三次港岛最好的茶餐厅,说不过去啊!”
大哥被他那逼真的神态弄得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茶餐厅是小事,问题是你不喝酒啊?”
又被无情揭露伤疤的聂凌宇翻着白眼道:“我喝Ad钙不行啊?”
“Ad钙是什么?”
聂凌宇很神秘的一笑,“一种奶......”
大哥对某个字绝对敏感,闻言顿时双眼一亮,找到点志同道合的味道。
“嗯嗯,有空一起去?”
“必须一起去!”
两个人就在现场大伙的注视下,大笑起来。
不过怎么看着笑得这么猥琐?
一个淫荡的猥琐。
一个奸诈的猥琐。
嗯,都不是好淫,咱得离远些。
上午举行了开机仪式、拜神等一系列事项,为了方便下午正常拍摄,午饭就在片场吃的盒饭。
聂凌宇没那么多讲究,与几名场工有说有笑的一起蹲在阴凉处,抱着盒饭就着敬过神的脆皮烤乳猪,嘎嘎一顿炫。
港岛老牌歌王汪杰看着与普通工作人员打成一片的聂凌宇,再瞅了一眼遮阳伞下,吃着助理从外面特意打包回来高档菜肴的谢大厨,神情不屑。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成色如何一目了然。
似乎看出了老朋友的想法,大哥笑着道:“成长环境不一样,不能用我们的老眼光,去评价当下的年轻人。”
汪杰嗤笑一声,“我不做任何评价,只要我不死,所有的我都能看到。”
大哥默默叹息一声,这位曾经身处巅峰的老朋友,被最信任的人陷害,毁掉那个年代让整个歌坛都敬畏的嗓子,性子逐渐变得偏执冷漠。
“你看好这年轻人?”
为了不将伤心往事重现,大哥故意把话题引向他感兴趣的一面。
汪杰抬起头望向那边,嘴里慢慢咀嚼着食物,“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大哥惊讶,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遥想当年身旁这位可是叫四大天王都避其锋芒的存在。
受伤以后因为对谁都不信任的关系,导致亲朋好友纷纷离去。
而他也彻底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要不是还有女儿要养,再加上自己的面子,恐怕不可能有人请的动他。
“嗯,这小子在国外比国内的名声还响,尤其唱歌这方面的天赋...”
说着说着还是把最不想提及的东西带了出来,大哥意识到失策,就借着扒拉几口饭也做掩饰。
汪杰见老朋友笨拙的举止,拍了拍他,笑道:“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现在日子不也挺好,能看着女儿慢慢长大。”
见老友心结在慢慢愈合,大哥由衷的替他感到开心。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老去记忆中的点点滴滴,直到开工时间。
聂凌宇经过重生后这几年的磨砺,再加上系统的加成,演技早就不亚于一些经验丰富的老戏骨。
不论是文戏,还是动作场面,在剧本有限的基础上,总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并在不改动原来的意境上,默默添加属于自己的风格。
还能叫编剧和执导之人,眼前一亮,同意他不突兀,还能更彰显角色的想法。
当然,聂凌宇不是愣头青,非要一味的坚持己见,凭着他的智商,总能在恰当的时机说出恰当的言论。
在润物细无声的状态下,能达到效果最好,要是不行,呵呵,那也没事,最多以后少合作。
哎,我就是这么睚眦必报,心胸狭窄。
为了磨合剧组,这几天陈木深导演选择了先拍文戏。
聂凌宇饰演的阿祖文戏不多,基本上都是一条或最多三次就过,最难的也就是与安之杰他们在几人秘密基地里的戏份。
因为彼此认识不长,想呈现出那种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有些难。
尽管聂凌宇不止一次的带他们入戏,可还是觉得表现的过于生硬。
隐隐的还感到那名饰演周苏的女孩,对自己抱有一定的敌意。
这让聂凌宇很困惑不解。
但这段时间片场也不是白混的,很快,他就在一名场务那里打听到了事情原委。
原来这女孩喜欢阿祖,不是自己饰演的这个,而是那位真的。
自己的到来顶替了那位,所以心生怨念。
既然如此,咱大人大量,就原谅你了。
最多不过多拍几条罢了。
聂凌宇的文戏磨了十余天终于结束,让他稍稍松了一口,但他并没有因此懈怠下来,依然会每天片场,跟在陈木深导演后面留心观摩学习。
能在港岛那个诸强并起的年代有名有号,每一位资深导演都有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
对于这个戏路娴熟的内地年轻人,陈木深导演没有藏着掖着,只要对方提出的问题,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悉心讲述。
一来二回,感叹后继有人的陈导甚至叫聂凌宇,执导了两场并不重要的戏份。
一场是谢大厨的戏,另一场则是杨采妮饰演的孙可颐,开始时在警局见到弟弟和大哥饰演其男朋友的戏份。
“妮姐,你的表情要收一收,一个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弟弟,一个是你将要嫁给的人,都是你最亲最熟悉之人。”
聂凌宇声音不大,对着一脸局促的杨彩妮这位前世女神,也是满脸和煦笑容,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而你刚才表现的太过亲昵,让大家觉得你...很想这样表演。”
“你是想说‘刻意’吗?”
猛地听到杨彩妮把自己刚刚差点脱口而出的词讲出,聂凌宇摸了摸自己鼻子,没承认,也没否认。
杨彩妮稍稍歪着头,明媚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好奇,“那我要怎么表现出你想要的样子?”
尽管不复记忆里儿时的样子,可那种少女感还是不经意间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