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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她坐起,盘脚坐在她背后,灵气不断的注入在蓝宝贝的体内。
夜七默默的在门外护法。
夜殇感觉到蓝宝贝体内浑厚的灵气。
万年不变的脸上出现了一惊。
扯开蓝宝贝的衣服,肩上哪还有什么红痣,只有一朵妖冶艳丽的彼岸花。
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
夜殇掌心贴着蓝宝贝雪的背,慢慢的彼岸花的颜色变浅,逐渐没了颜色。
肩上又出现那颗红痣。
蓝宝贝醒来时,身体没有什么不适。
只是凤仪宫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蓝小姐您醒了?奴婢名叫墨痕,以后由奴婢伺候您的起居。”
蓝宝贝看着面前这十八九岁的人。
一身宫女装,她的头发丝柔润滑,乌黑得发亮,她把双发往下扎,显然有些蓬松。一双眼睛虽不能说是明亮动人,但十分具有亲和力,笑起来,那双眼睛便会弯起来。
蓝宝贝微微皱眉,有些不悦:“良辰美景呢?”
墨痕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她们被安排到别处去了。”
墨痕举止大方,让人找不到破绽。
原主片段,她被鞭刑后,醒来,白灵汐被绑架险些被人侮辱,摄政王火冒三丈把良辰美景喂了狼。
想到这,蓝宝贝浑身冰凉,怒吼道:“是永远回不来了吧。”
墨痕连忙跪在地上,从脸色可以看出她一点都不害怕。
“滚~~”蓝宝贝吼道。
房间里就剩下她一人,无论怎么努力,结局已经是注定的。
很多事自己都没做过,却依然无法改变结局,良辰美景死了,不到十天就轮到自己了。
知道自己悲惨的结局却无法改变,是多么可悲的又绝望的事。
蓝宝贝两眼无神,目光空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副心如死灰自生自灭的感觉。
有的人活着只是等死,蓝宝贝想这个人就是说的自己。
喜爷在床上跳下窜的都没引起蓝宝贝的一丝注意。
“恶毒母老虎~~~”
没响动。
又用爪子拍拍她的脸,还是没响动。
眼睛都不眨一下。
“糟了,母老虎翘辫子了………”喜爷一边往外跑,一边嚎道。
墨痕连忙赶进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现在整个凤仪宫的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连忙一番检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只是有点不对,这么大的响动,她居然连手指都没动一丝。
像一个绝望等死之人。
一个如花似玉大好年华,家里家财万贯,又是未来皇后,墨痕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绝望,忍不住问道:“蓝小姐,您没事吧?”
半响都没见蓝宝贝回答,墨痕不管她听不听得见继续说道:“蓝小姐,如果你为良辰美景伤心,她们不值得你如此虐待自己的身体。”
“有些人她表面是人,背后却鬼都不如,蓝小姐起来奴婢帮你洗漱一下吧。”
蓝宝贝动了动手指,还是没动。
好半会墨痕退出了房间。
没一会夜殇走了进来,从表面看得出来他来得有点急,很赶。
“翘辫子了,翘辫子了……”喜爷跟在后面不停的嚎道。
夜殇手一挥,喜爷就从床上滚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站稳。
夜殇居高临下的看着蓝宝贝,那张脸已然俊美到令人不敢逼视,那气势,亦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跪在他脚边,奉他为王,献上自己的一切:“等死?还是说想替你身边两个奴婢报仇,想报仇拿出你的本事来。”
听到这,蓝宝贝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床上,此时明显自己感觉比夜殇高出许多,可是他这气势,便迫得人忘了呼吸。
蓝宝贝只觉得似被一只手猛然攥住了心脏,而自己的腿,竟不自觉地有弯折的冲动,她死死咬牙,才没认怂。
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活了,又活了,母老虎又活了。”喜爷抬起两个前爪像似鼓掌。
夜殇魔魅而充满磁性,如同撒旦的魔咒,诱人沉沦道:“你想报仇,孤可以帮你,孤等你成为孤真正的对手。”
蓝宝贝嘴角一抽,他留着自己蹦达,是因为他不削,从来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蓝宝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令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苦逼,她昧着良心,笑容风骚明艳地开口:“摄政王九千岁就不怕哪天我把你扒皮抽筋。”
她一边笑,一边悄悄的磨牙。觉得自己快要脸部抽筋。下巴还扬起,证明自己也很牛逼。
夜殇唇畔微微扯起,语中带着些轻蔑:“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那我们拭目以待。”
随后,夜殇沉声而笑,那笑更加傲慢轻蔑,霸凛的声,再次响起:“孤,等着那一天。”
他这话说完,蓝宝贝嘴角一抽。
险些被这货的狂拽霸气给弄跪了:“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跪下唱征服。”
征服,夜殇在她给的音乐播放机里听过,微微皱眉,稍纵即逝。
随后,他狂傲的声线传来,霸凛蔑然:“孤,也很期待那天。”
蓝宝贝突然看不懂他了,以他狂傲霸气不容人挑衅的性格,自己应该死了十次八次了。
现在还活着,是他太自信还是太自负,或者是高处不胜寒,强者往往都是寂寞的,留着当宠物,没事逗逗。
蓝宝贝在考量此话的真伪。
几本书落在床上。
“你想学灵修这基本书可以帮助你,在过半月,皇家学院招生孤推荐你去。”
蓝宝贝愣了一下,里面嘿嘿一笑,嬉皮笑脸道::“你就不怕,待我强大之日,必将你片片凌迟。”
蓝宝贝着狠话,脸虽然在笑,眉宇间却浮现出一股戾气!
前世今生加起来所受的鸟气,都没有在这里受的多,这令她极度恼火。
夜殇一怔,似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不惧死,充满挑衅。
还有那双犀锐迷人的桃花眼,似在告诉他,她的话全是认真的,待她强大之日,她真的会将他凌迟。
他猛然大笑起来,那声动听却震耳欲聋,似要将人的耳膜震穿,从来没人人敢这样对他说话,高声道:“如此甚好,你不知死活,这种狂言尽处之你口,那孤就等着你凌迟孤的那一天,可不要让孤等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