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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爷猝不及防的咬了蓝宝贝一口,逃命的串了出去。
蓝宝贝的手瞬间从伤口处变得漆黑,半身麻木,她知道她中毒了。
而且还是剧毒,现在估计没有时间给她去找解药,蓝宝贝拿出从摄政王顺出来的冰续草和火莲一同吃下。
这两样都是人间极品,可遇不可求,同时服下也有剧毒,蓝宝贝知道能被夜殇看中的宠物肯定有它的过人之处。
它的过人之处肯定是毒,天下无解的剧毒,所以蓝宝贝也是拼了。
这梁子越结越大了。
摄政王府
夜七汇报着,昨晚一人一狐把皇宫闹得人仰马翻的光荣事迹。
汇报完,夜七在想要不要把喜爷拧回来,尿尿在皇上身上,这么没品的事它都做得出来。
在跟蓝小姐混下去,不知道以后要做多少丢人现眼的事。
王座上的人,依然假寐,手指有下没下的敲打着王座上的护手。
这时喜爷像吓破了胆是的连滚带爬的进来。
进来就激动的壕出来:“啊~~我不要做太监了,不要被母老虎阉掉,呜呜~~”
喜爷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哭诉,动作那个滑稽。
夜七差点忍不住笑了,问道:“喜爷这是怎么了?”
“那个恶毒的母老虎要阉了喜爷,要绝了喜爷的后,她还要阉了主人,还要烧了摄政王府,主人救命……”
夜七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是不是你惹她了。”
喜爷忍不住跳到夜殇面前,又扯了扯君夜殇的衣摆,眼泪汪汪的抬头。
但是对方眼都没睁开,看都没看它一眼。
于是,它心中那个凄凉和悲伤终于爆发,抱着夜殇的大腿,就开始哭了起来:“呜~~主人,恶毒的母老虎欺负我,她骗我去给她报仇,她恩将仇报,把你的仇算到喜爷头上,呜~~~”
绝口不提自己咬伤蓝宝贝的事。
夜七总算明白怎么回事,这还真像蓝小姐的作风。
弄不过你,就弄你的徒子徒孙,为了报仇,哪怕是你的宠物也行。
终于王座上当男人狭长魅眸睁开了:“你要是把眼泪弄在孤身上,阉了你是个不错的提议。”
“呜呜呜~~”喜爷连忙放开,看夜殇的眼神更悲愤了。
主人竟然不给它出头,还威胁它,不让狐活了。
喜爷不停的低声啜泣,男人终于不悦蹙眉,低头道:“自己没用,还有脸哭?”
喜爷闻言,仿遭雷击,噙着眼泪不敢置信的倒退两步。
伸出左前爪子捂着嘴,用剩下的三条蹄子艰难的转身跑了。
喜爷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王座上的男人,谁知那人又闭眼假寐起来,根本无视它的存在。
夜七也见怪不怪了,按以往情况,喜爷回去哭几天就好了。
谁知~~
喜爷费心八力的推了个凳子到门口对着的树下。
做完它回头看了看屋里的男人。
悲愤用力的往枝桠上头甩绳子,看那样子是想上吊来着。
一边用两只前爪子卖力的甩,一边偷偷的看着屋里王座上的男人的脸色,脸十分严肃。
夜七的嘴角抽搐了好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句什么。
绳子甩了老半天没甩上去,它苦恼的抓了几下头,飞快一下窜上树,然后坐在枝桠之上,抓着绳子的两端,用两只前爪费力的打结,
一边打结一边看夜殇,这是要表达自己上吊的决心。
只是夜殇连眼都没睁开一下。
夜七忍不住开口:“王,真要看到喜爷自杀?”
夜殇一双狭长魅眸不含任何感情的睁开看着它的动作。
喜爷终于系好了绳子,又瞅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看到他眼中自己上吊好像无关紧要。
但绳在树上,不得不吊,磨磨蹭蹭的从树上下去之后,后蹄蹬在凳子上,身体与地面呈九十度垂直,两只前爪搭在绳子系成的圈内,转过头看着夜殇。
表情严肃——你还不来拉我,我真的去死了哦。
夜七咳嗽一声:“喜爷你要不要下了,有话好说。”
喜爷不敢置信,主人还不来拉它。
“嗷呜~~”一声,又将绳子往自己的跟前拉近了,套在脖子上,就差蹬一下脚下的凳子,就能上吊成功了。
心里默默说道,我告诉你,我真的去死了,你以后再也看不见我了。
夜殇慵懒的声线缓缓响起:“夜七,想吃烤狐狸还是烧狐狸?等它上吊完了,做好给宫里那女人送只腿进去。”
喜爷闻言,两眼一翻白,往后一倒,肚子朝天,四只蹄子摊开,呈躺尸状态……
看样子是给气晕了!
夜殇冷了一眼躺尸的某爷,凉凉道:“看来不必上吊就已经死了,夜七,直接拧去烤了!”
夜七心想,王你真无情,上次蓝小姐装死,你可把她拧上马车的。
喜爷要知道了,肯定哭晕在厕所。
话音一落,夜七还没行动,地上的喜爷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飞快窜到自家主人的面前。
跑了一圈连蹦带跳的,伸了伸前爪,又伸了伸后蹄:“喜爷很强壮,喜爷身体很好,喜爷还没有死,不用烤。”
“滚~”夜殇继续假寐。
夜七忍不住好奇道:“喜爷怎么逃过蓝小姐的手掌心。”
夜七的认知蓝宝贝的手段不弱,能从她手上逃跑,灵修不高肯定不行。
半响喜爷才说:“呜~~不要跟我提那恶毒的母老虎。”
夜殇的假寐的眼蓦然睁开,声音冰冷含着怒气:“你是不是咬她了。”
不是问,是肯定。
喜爷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在抬头时王座上哪还有什么人。
“喜爷,你闯祸了知道不,你赶紧去躲几天吧。”说完夜七追了出去。
夜七知道,喜爷的毒,若被它咬了,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蓝小姐只怕是凶多吉少。
喜爷心里淡淡的忧伤,这下主人不喜欢自己了。
皇宫
夜殇来时只看到,蓝宝贝,衣服有些凌乱,横躺在床上。
好像死了一般,毫无声息。
他弯腰,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鼻尖一探,还有微弱的气息。
被咬伤的手那一摊黑血,明显她自己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