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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爱国雷厉风行地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着简晓星的名字,见到两人匆匆分开的模样,意识到什么,赶紧停住脚步。
等其他人都赶过来的时候,沈泽和简晓星已经从楼梯底下钻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沈泽问。
萧爱国反倒有点慌,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一整条皮带通廊都报废了。哎呀,你们没事就好。幸亏一场大雨把火浇灭了。”
事后,车间进行了损失估算,初步统计损失高大十多万元。
重新修建皮带通廊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这期间,因为延长结焦时间而造成的焦炭产量下降更是无法估量,差不多又是几十万。
沈泽让车间和生产部共同查找事故原因,最后郭富贵不得不承认,是他在现场抽烟,烟头掉到煤堆,才造成了火灾。
可是,一个烟头真的有这么大能量吗?
沈泽现场实地考察,才发现正真原因是高硫分的煤与机器摩擦产生火花,而现场所谓防爆灯,车间没有及时拆除,遇到火花后产生爆燃。
那批防爆灯再次进入大家的视野。
为了追求真相,厂里把情况报给了工商局,工商局通过公安,找到了光头,而张伟也在沈泽提供的照片面前,终于承认,是他勾结光头,嫁祸郭富贵。
至于论文剽窃事件,张伟也直言不讳,就是想让王胜利和沈泽两人互斗,这样沈泽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
这下,事情彻底败露,李卫红求李长生也没有用,张伟不但被开除,还要求和光头一起,赔偿公司的损失。
其实,那些灯能值几个钱呢,最后的火灾却让工厂损失惨重。
即将调到总厂任职的薛敏,一万个侥幸,幸亏没有和安振生复婚,她高飞了,而安振生又要被罚,两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没想到的是,等最后事故平息后,备煤车间主任因没有及时拆除防爆灯,被撤了职,而安振生被提拔成了副主任,抓全面工作。
郭富贵经此一事,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副厂长的位置,只能安心在备煤车间呆着。
全厂职工,受此事影响,减发半年安全奖。
而对于沈泽来说,什么奖金都是次要的,只要人没事就好。
简晓星也明显感觉出沈泽最近对她格外关注,她有一种错觉,觉得他看向她的眼神,格外深情。
但除了眼神,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依然会给她派一堆工作,残酷地压榨她的工作时间,常常下班了,还要求她加班。
这样的日子维持到了四月。
总厂要在江城开一家新的化工厂,有不少进口设备,需要一个懂技术的翻译,简晓星被选将挑了出来。
李长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献宝的机会,没有询问简晓星的意见,就同意让她去出差两个月。
江城离海城一千多公里,而且她马上就要高考了,非常不愿意去。
但奖金给得极为丰厚,又真的能学到不少东西,她还是同意了,表示只去两个月时间,完事后还要回来参加高考。
总厂那边也同意了,让她收拾好东西,马上就要和总厂的工程师一起启程。
舅舅一家听到消息都很突然,舅妈赶紧给她收拾行李,“那边热得比这里慢,还是得带一点厚衣服。”
简阳给沈泽打电话,质问他怎么能同意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小姑娘出了事怎么办?
沈泽也很无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好事,总厂派她去,自然是看上了她的工作能力,对她也是一种历练。
他有诸多不舍又怎么样,只能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她。
陈秀莲知道未来儿媳妇要去远地方出差,给她包了香菇猪肉的饺子,在冰箱里冻好后,让她路上带着。
沈泽帮着母亲包饺子,沉默地包了一个晚上。
等出发那天,沈泽本来想送她,却因为生产临时有事,需要他处理,他没有脱开身。
等她走后,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惆怅却爬上心头。
她走的时候,竟然道别的话都没有说。
他多想给她打个电话,却知道她在慢悠悠的绿皮火车上,要三天才能到达江城。
每当他抬头,看到对面空荡荡的桌椅,他的心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都不对了。
他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自己埋入成堆的稿子中。
三天,他一想到她在火车上吃不好,睡不好,自己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陪着她。
直到三天后的夜晚,他伴着台灯孤独地工作的时候,电话响了。
他突然心颤抖了一下。
“沈厂,你果然还在办公室。”简晓星轻快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传来。
沈泽嘴角不自觉上扬,声音低沉而温柔道:“你到了。还适应吗?”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那个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人,突然见不到也联系不到,那种抓心捞肺的感觉太难受了。
“嗯,这里环境还可以,在我的要求下,我有独立的办公室,可以随便打电话。你不介意我这么晚打扰你吧!”简晓星试探地问。
其实,于她而言,这里本来就是一个陌生的世界,到哪里生活都是一样的。
但在火车上的三天,却让她明白一件事情,她在这个世界有了牵挂,她一想到,很长时间见不到沈泽,心便像被人揪着一样,每呼吸一口,都会隐隐作疼。
她一安顿下来,便向领导提出了要单独办公室的要求,还必须有一部独立的电话。
她迫切地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你可以随时打过来。”沈泽愉悦地回答。
没想到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很多说不出口的话,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反倒说得顺口。
简晓星听到他声音中的笑意,自己也笑了,“那我每天晚上都给你打,毕竟我挺惦记家里的。”
沈泽抿唇,心想,她就不能惦记一下他吗?
“简晓星!”沈泽突然喊道。
“怎么了?”
“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轻轻的,像羽毛一样挠得她胸口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