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金霁月,三阶低级

微辣菜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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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姐,今天我们貌似要考试。”

    晋天一早上就来找霁月。

    如果晋天不来找霁月,霁月一定会生气;没想到现在他晋天第一时间来找霁月,霁月却更生气了。

    “好你个晋天,见财眼开,这几天完全见不到你,就知道给苏承颐提包。”

    金霁月一口气说道。

    “我哪有给他提包了?”

    晋天委屈地说。

    “我这是个比喻。”

    金霁月说。

    “他可没给我提包啊!”

    苏承颐在金霁月背后说。

    金霁月转过身去,发现一张满是笑意的脸。

    这下金霁月生不起气来了。

    “好啦,同学们,大家请坐好。”

    学生管理员鄢永飞来了,大家都赶快坐好。

    “今天,我们上课之前,完成一个测试——————新同学金霁月、苏承颐、晋天的实力测试。下面,大家第一排同学让一让王叙老师。

    “我手里这个是实力测试杆。上面无限延伸。对了,鄢永飞,你把顶上的墙壁开个天窗。”

    于是鄢永飞对着天花板吹了口气,一个小天窗就从他们上课所在的这层楼一直开到水面以下。

    “老师,你可能高估我们了,我们哪有那么高阶的实力啊?”

    晋天说。

    “苏承颐,你第一个来。”

    苏承颐站上去,就像是站在人类的身高仪一样。

    “苏承颐,7089,7阶,中级。下一个,晋天。”

    王叙看着杆子上冲上去的灯,报数道。

    晋天也站了上去,在全班人的注视下。

    “晋天,7011,7阶,中级。下一个,金霁月。”

    看到晋天和苏承颐都是中级7阶,金霁月放心了一大半。

    旁边同学嘀嘀咕咕地说,他们也是70开头,所以他们是0701班,属于中阶低级班。

    然而没想到金霁月站上去,杆子的灯迟迟不升上去。

    “金霁月,3076,3阶,低级。”

    王叙的声音都变得冷冷的。

    金霁月头耷拉着下了台,眼睛一直看着地板。

    “怎么会呢?”

    金霁月在心里念叨着。

    这也太丢人了。金霁月真想钻进一个洞里去,随便什么洞。

    金葫芦那个洞?

    不行不行。

    一想到昨天自己说的那句:“我,金霁月,完全地,全心全意地忠诚于我的目标————成为桃花源里实力最强的人。”

    她就头皮发麻。

    自己再也没有脸去面对金河伯了。

    班上有人开始嘀咕:“金霁月,她怎么混进我们中阶班的啊?”

    “就是啊,明明只是个低级的选手。”

    “校长真是越来越糊涂了,选人进来做插班生连实力都不测一下,真是。”

    “我看啊,金霁月就是走后门进来的。”

    “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什么实力都没有,脾气还那么臭,真是一无是处。”

    金霁月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缓缓走到这片声音里去。

    “老师,她不能和我们一起上课。”

    一个男生从后排站起来。

    “是啊,这有违反我们的校规啊。”

    鄢永飞只好说:“金霁月,你先暂时停课半天,下午等候我们校委会的通知。”

    金霁月看了一眼鄢永飞,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缓缓向门口走出去。

    “老师,我也应该要停课半天,我也没有按照校规进来。”

    晋天居然站了起来。

    “是。我也是。”

    苏承颐也站了起来?!

    金霁月感激地望了他们一眼,摆摆手。意思是说,不用了。

    随即还是一个人独自走出了教室。

    谁能想到呢,自己竟然比自己喜欢的人差了这么多。

    他们,我金霁月真是高攀不起了。

    真不该来这个地方。

    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我更适合人类社会。

    至少他们不会因为实力高低来歧视我。

    我一个弱女子,

    怎么可能比得过两个身高一米八起的男生啊?

    再说那美女团,

    个个都是好身材大长腿。

    我这小胳膊小腿,真不知道该怎么混。

    金霁月心中嘀咕,不由自主地连自己都忘了已经摩挲了金葫芦多少回了。

    “怎么啦,我的金大小姐?”

    金河伯慈祥的声音一响起,金霁月甚至有些想哭的冲动。

    “没事。”

    金霁月嗫嚅着嘴唇说。

    “我都知道啦。你今天入学测试为3阶低级。”

    金河伯说。

    “别说了。”

    金霁月再也不想听到别人念她的等级为低级。

    “不说就能改变现实了吗?”

    金河伯说。

    “现实,不是我这等弱女子能改变的。”

    金霁月赌气说道。

    “那是谁能改变的呢?”

    金河伯已经越来越习惯苏格拉底式的提问,因为他知道有灵气的金霁月一定能从中找到答案。

    “就是那些帝王将相、英雄豪杰,全是男性。”

    金霁月说。

    “不尽然吧。武则天是男是女?”

    金河伯说。

    “女。”

    金霁月说。

    “对,就这样一个女性,惊艳了历史,灿烂了岁月。”

    金河伯评价。

    “可也就这么一个,这么几千年来,就这么一个,还是靠男人上位的。”

    金霁月不屑一顾。

    “一个?那花木兰呢?还有那些体育女选手呢?“

    金河伯笑金霁月视野不开阔。

    “总之,我觉得我比不过男性。”

    金霁月说。

    “我觉得你未免太小看自己了。”

    金河伯说。

    “又或者是男人那些大块头吓着你啦?”

    金河伯猜测。

    可这次无论金河伯怎么说,金霁月都不肯改口。

    “我金霁月就是,体虚身弱,比不过男性,需要男性保护,不能上战场。”

    金霁月说。

    “战场?亏你还记得战场。我预言的那场灾难可不是空穴来风。而且,我能预见这场灾难之所以被阻止,是因为一个女人。”

    金河伯说。

    “女人?哼!就算是女人,这学校里这么多女学生,那肯定也不会是我,这个最弱的女学生!”

    金霁月越想越气。气自己弱小,气自己无能为力,气自己永远无法登载史册。

    “金霁月,你忘了一件事,还忘了一个人。”

    金河伯说。

    “什么事?”

    金霁月问。

    “我是一个实力高强的防御战士。”

    金河伯说。

    “这我一直没忘记。什么人呢?”

    金霁月说。

    “你亲爷爷。”

    金河伯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