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就是吕不韦 十 成交!

嵩山飞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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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我就是吕不韦十、成交

    “盐铁粮食,所图久矣。可惜力不从心,贩粮利小,将军已有筹谋,否则不会练兵,开战之时,自有盟国相助,生铁生意,本大利宽,然则运距太远,沿途列国限制太严,我们还没有打通各处关节,实在不敢接手,免得本利无归。我所图者,盐也。而将军所需者,不正是盐乎?”阿韦说。

    “齐国盐业,向有私盐官盐之分。官盐乃官府所辖,出口列国自有定数,齐燕有仇,官府不会同意,而齐国私盐,大都被田氏所制,即墨盐田,十之八九为田氏所有,你能从哪里购盐。何况从这里到燕国辽东,路途遥远,管卡林立,非易事也。”鲁仲连担心地说。

    “这个我也想到了,即墨盐田大都归田氏所有,但仍有一些私人盐田盐场,仍可购盐,而且打得盐场盐社,进货通畅,可大宗进货,然而店大欺客,价钱也不好降下来,反而利薄。我的意思是从小盐田直接购盐。运途关卡林立,层层盘剥刁难,是难为也,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走海运,使用大海船远离关卡,绕道直达辽东或者燕国海岸,在那里就可交货,也可以顺道直达辽东。只要进入了燕国,将军还没有办法送达军营么?”阿韦指点着沙盘认真的说。

    “这个我看可以,可是你又从哪里弄来这些船呢?”鲁仲连又问。

    “田氏不是有大商船么?就租用他们的。”阿韦说。

    “你不从田氏商社进货,还要租用他们的商船,怎么能呢?”鲁仲连疑惑地说。

    “在商言商,田氏商社当然也是以利为本,然则也是义商,租船之事只要说出名堂,自然可行。”

    “可是我们燕国国库空虚,据我做知,不足万金。任何一个大商社的库存都比我们的国库多。对燕国来说,已经是极其困难了,赈灾军饷都没钱,如何支付盐款?”乐毅烦闷地说。

    “以货易货,辽东皮货药材,更贵重的人参熊胆虎皮,在中原更是罕见,不愁销路。希望将军能够在练兵之余,打猎采药。不但可以练兵,还可以解决军队的吃肉问题,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乎?我们商社也能从中受益,何如?”阿韦看看而谈。

    “先生必有远图?”鲁仲连看着地图小声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为人岂无远图|!现在我们只说眼前,在下之策可行乎?”

    “何时交货,能采购多少?”乐毅问。

    “十万斤以上,一个月后交货。”

    “盐价几何?”

    “比你以前的盐价降低一成。”

    “何时何地?”将军又问。

    “到时再说,明天就赶赴盐场,了解行情。如有什么变化,我将提前告知将军。”阿韦说。

    “好,成交!”乐毅将军爽朗地笑着说。

    “齐国之危,先生也已尽知,何以教我?”鲁仲连真诚地说。

    “治国如同经商,不过商人的本钱是金钱,国君的本钱是土地人民和士兵。商人追逐的金钱,国君追逐的是开疆扩土,称霸天下,有的也可能统一天下。其实这都是以本求利而已。齐齐国之危,在于失信天下。常言说人无信不立,乡间小民交往尚且守信,况一大国之君乎?六国灭秦,背盟灭宋,致使六国盟军兵败。五国折本,唯有一国得利,那五国岂能无怨乎?”阿韦指着地图说。

    “受害之深,莫过燕国。六国失利,齐国却让弱小燕国殿后,可叹我两万燕国将士客死他乡,连领兵大将张魁也被齐王以盟主的身份斩首示众。致使燕国血本无归。燕国上下对此能不怨乎?”乐毅将军目光炯炯,悲愤地说。

    “天下如此怨齐,犹如烈火干柴,遇火即燃。倘若有人此时振臂一呼,其他诸侯必定会群起响应,到那个时候,齐国真的危矣。更何况现在齐国竟然有统一天下之心,田地加赋,商旅加税,编练新兵二十万,现在已是商旅纷纷逃亡,民众侧目相向。齐国之危,诚如危在旦夕,毫不为过也?”阿韦轻声说。

    “先生所言,诚如是也,然则何以教我?”鲁仲连急切地说。

    “合伙做生意么?有损则损,有利同沾,这是规矩。齐国灭宋,当与其他五国共享,真诚赔礼,尚有救也。对于燕国,还应该予以更多赔偿,以安其心。然后对内整顿吏治,轻摇赋税,编练新军,严守边境,开放商旅,求贤纳士,那么不出五年,三年不到,齐国必然会富国强兵,到那个时候,何愁不能称霸于天下!”阿韦慷慨地说。

    “英雄所见略同,这和仲连先生想的一样。仲连先生已经到了我国,说服了我们王上。因此我王才任我位特使,来觐见齐王。可惜我已经来了数日,竟无法见到齐王的面。唉,让人如何是好?”乐毅将军深深叹了一口气。

    “仲连先生不愧是无双国士,齐国有君,国之幸甚。然而先生毕竟是一介平民,庙堂之上由此见识者有几?然而有一人可以为你们解忧,带你们面见齐王。”阿韦说。

    “谁?”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急切地问。

    “孟尝君田文!”

    “我们也想到此君,无王命不得回京。”鲁仲连无奈地说。

    “呵呵呵,齐王骄奢淫逸,喜怒无常,只有孟尝君能有办法让他不计前嫌,还能带你们觐见齐王。舍此之外,别无他法。不过我担心的是,让齐王把既得之利再吐出来,无异于与虎谋皮,恐怕难也。”阿韦有点担心地说。

    “别无他法,只有一试了。”鲁仲连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

    “可惜我王命我明日回国,实在不能和先生一起觐见齐王了。但是我会把我的副使留下,和君一起与齐王斡旋。”

    “也只好如此了!”鲁仲连勉强说道。

    “不要垂头丧气的好不好,倘若齐国不能容身,可到燕国,老哥哥一定扫榻以待。在下一请,望先生应允。”乐毅望着阿韦说。

    “请讲!”阿韦不觉有点纳闷。

    “肚子有点饿了,可否赐些酒食,让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乐毅风趣地说。

    “在下失礼,疏忽了。两位先辈,请------”阿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