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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村口那老妇人家里住一晚,虽然是这个灵堂,但总好过住在野外,而且住在村口,万一有情况,还能及时逃出村子。”杨天赐拉着弟弟的手边走边说道。
杨恩哥此时还在回想着之前那张人皮,第一眼看到时,太过于惊吓,没有仔细看就扔了。
现在回想起那张人皮,似乎给了他一种异样的美感,就好像是活的一样。
但想到祠堂的那些人每天晚上来到墓园,将自己的皮脱下,埋进土里,杨恩哥就感到头皮发麻。
突然,两人停住了脚步。
杨天赐俯下身,仔细的看向地上,骤然瞳孔一缩。
他能清楚的看到之前来时的脚印,可现在脚印旁,多了许多滩黑色的液体。
这种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这味道很熟悉,是厉诡留下的。
看着黑色液体一路流向了墓园方向,说明就在刚才,他们走路的时候,身后跟着厉诡,而且看这黑色液体的数量,这厉诡还有可能不止一只。
“哥。。。怎么办,我们好像被跟踪了。”杨恩哥打着冷颤说道。
杨天赐站起身,将光亮照向自己的后方,除了白色的雾气,他看不到任何东西。
“有厉诡跟着我们,但没有向我们动手,那说明我们并没有触发它的杀人规律,不管它,我们先回村口。”杨天赐淡淡的说道。
此刻的他已经不敢做多余的事情了,生怕触发厉诡的杀人规律,特别是这种看不见的厉诡,这是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两人继续向着村口走着。很快回到了村口老妇人的家中。
一进门杨天赐就把木门关上。将手电筒的光亮照向屋内的地板时,并没有看到黑色的液体。
此刻二人才稍稍缓了一口气。杨天赐打算和弟弟轮流的交替守夜,这些屋子究竟是为什么到了晚上会变成灵堂,只有到明天天亮之后才会知道。
杨恩哥靠在了木棺旁,静静的睡着了,但通过他紧皱的双眉可以看出,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
杨天赐拿出了挎包中的笔记本,将今天发生的所有诡异的事情,都一一写在了本子上。
一方面是为了向总部提交资料,另一方面,杨天赐希望从这些事情上,能发现一些线索。
奇怪的老妇人,神秘的祠堂,诡异的墓园,以及那惊悚的人皮。杨天赐打算将这些资料发给赵杰,想和他一起探讨下这些线索。
可当他拿出手机时,发现手机上没有任何信号,只有今天的日期,11月1日。
该死,杨天赐暗骂了一声,现在只能靠他自己去挖掘真相了。
索性,这个夜晚并没有发生事情。
第二日清晨,杨天赐睡在了地上,隐约间,听到了咔咔的声音。
突然,他睁开双眼,眼神凌厉的看向那扇有些破损的木门。他熟悉这个声音,因为这就是昨天那名妇人砍柴时候发出的声音。
而此时的杨恩哥看向了身后的木棺。
木棺,贡台,白绫都没有消失。屋内依然是个灵堂。
两人一起缓缓的向着木门走去。当两人走到木门前,杨天赐轻轻的推开了木门。
定睛看去,一名老妇人正坐在木椅上劈着木柴。
还没等杨天赐惊讶,杨恩哥在旁突然叫道:“哥,看后面。”
杨天赐回头,向着屋内看去,瞪大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一样。
此刻的屋内,木棺,白绫,贡台,全部消失了,而留下的只是非常普通的老旧木桌,以及一张破旧的床。
木桌上,十分突兀的出现了一盏灯笼,此刻的灯笼上布满了灰尘,看不清是什么材质做的。
当杨天赐刚想走近观察时,突然的嘈杂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立刻走出砖瓦房,杨天赐震惊的看到一群村名,此刻正火热的聊着天,走向了祠堂方向。
“他们是突然出现的,我一直在盯着门口。”杨恩哥在一旁说道。
杨天赐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此刻脑子里十分的混乱。究竟是什么样的灵异力量,能让这样的一群村民突然出现,又突然的消失。
思维的混乱使得杨天赐有些暴躁,他收回目光,看向了面前的老妇人。
此时的他双眼有些泛红,只见他缓缓的走近老妇人,脱掉了右手的白色手套。将诡异散发着阴冷的手掌,贴向了老妇人的后背。
此刻他的右手能清楚的感受到老妇人的体内传来了诡异的力量。
突然的接触,使得老妇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的将头转向后方。
一百八十度的转动,并没有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只是杨天赐能清楚的看到,老妇人脖子上那扭曲的一层皮肉。
突然,老妇人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紧接着,大量的黑色液体从她的五官流出,最后只剩下一张皮掉落在了木椅上。
杨天赐看向了木椅上的人皮,这和昨晚在墓园挖出的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而一旁的杨恩哥俯下身体,他看向了地上的黑色液体。
“哥,这液体和昨晚跟踪我们时候留下的一模一样。”
听到弟弟的话,杨天赐点了点头,现在一些谜团被解开了,但又有新的谜团出现。
为什么每次到了天亮后,这些村名会突然的出现,而屋内摆设的灵堂会突然消失。
祠堂内,那些重复着说话的诡奴,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是诡奴,那真正的厉诡又在哪里。
站起身,杨天赐打算再去祠堂看看,昨天只关注了祠堂里的人,并没有仔细的观察整个祠堂。
但昨晚祠堂内飘散出的白雾,能说明这个祠堂本身并没有那么简单。
当两人再次踏进祠堂时,祠堂内就和昨天一样,所有人都聊着天,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杨天赐看着周围的人,此刻他打开了挎包,将诡木锥拿出,直接冲向了坐在餐桌旁的一人,向他的身体捅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意外,就和村口的妇人一样,此刻留在位子上的只剩下了一张人皮。
而旁边还在和他说话的人,却依然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