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古墓 下

一介布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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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甩的躲在帐篷里打牌的三位女同志叫苦不迭。直听的我们哥仨哀叹不已,难道比战斗在第一线的我们还难受吗?将心比心啊同志们!

    文才难得的发扬一次风格,说女孩都这样,男人总要包涵一些才是男人。听的我和石俊大笑。这厮,要不是因为有彭仪在,他绝不会这么善良!想当初,因为我和唐萍谈上了恋爱,好几个月对我不理不睬。见到唐萍就翻眼。我请了他十次客又给他买了一个mp4才算博到他嫣然一笑。

    笑毕,我又有些难过。前天晚上唐萍偷偷的告诉我说彭仪和文才没戏了,因为彭仪和她私聊时坦言对文才没感觉——这无疑是死刑宣判。!男人都是因女人的容貌而产生爱——这也是女人在乎自己容貌的原因——人人都喜欢被爱,女人尤甚。女人的爱却是产生于感觉——感觉对了,不管他是丑是美是贫是富是善是恶是人是兽,就爱了!哪怕爹反对,妈反对,道德反对,伦理反对,宗教信仰反对,全天下的都反对;哪怕爱到最后只剩下自己眼泪!这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原因,也是许多鲜花乐于插到牛粪上,也是好多人自怨自艾当初瞎了眼的原因。爱是春天,不爱是冬天,沐浴在春风中实在是身心愉悦,每个人都喜欢春天,但是春天只是四季中的一个季节,总还有夏秋冬,春天总会过去。这么一想我心里好多了,既然春天很快就过去那文才的冬天自然也会很快就过去,一切都会成为过去i包括我们的人生!

    甩了足足一个半小时底座才渐渐显露出来。一个砖砌的锥体,上小底大的坐在方井中。见此,文才拉住我和石俊的手让我们收家伙并下断语说这座墓中非妖即怪,否则就不会用‘宝塔’镇压墓门了。二位仁兄,潘多拉魔盒是万万不能打开的啊!文才的话着实让我们一惊,还别说,这个砖堆真有些像所谓的宝塔。正想着,文才又找到了佐证,砖堆共有三十六层,是天罡数。啧啧!罡星煞曜降凡世,天蓬丁甲离青穹。感情这小小凤山倒是”博大精深“啊!我开始犹豫了,世间既然有鬼为何不能有妖呢?鬼有灵符可镇妖可怎么办呢?忖此更加忧恐起来,现在已经三点半了,徐斗和方娴连影子都不见,可别出什么事才好。早知道让石俊和苏梅两个回去好了,那一对全是大神经。

    石俊见我踌躇不决,说道:事已至此,咱们不能走回头路了!是……

    文才打断他的话道:你这就是在走回头路!生命轮回的回。同志啊!何必一杆子撸到底,一条路走到黑呢!生命是有限的,盗墓是无限的,为什么不把有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呢……

    石俊对我道:那咱们就收傢伙吧!我之所以说继续主要是怕苏梅嫌我胆小,呵呵,别笑我,男人吗总得要个脸面。现在好了,有文才说怕,大家都好看了。说完冲我挤了挤眼。他明显是在激文才。

    果然,文才火了。翻着眼批评石俊道:你这个人什么素质?搞清楚,是你们好看不是文某好看!我怎么就交了你们这帮自私自利,吃人不吐骨头的傢伙。男人不仅要个脸面还要有个担当。扒皮,老规矩,由你解决问题。你和唐萍的关系已经定下来了,唐萍为了你大学都不上了,不存在有没有面子的事……

    我说可以,但问题是:不是我要收兵的。亲爱的老师家长们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教育我们,做人要诚实。文兄,你不用试探我,我是断不会干那些辜负师长们期望的事的。

    文才顿足捶胸道:凭良心说,二十多年以来,我就没见你干过一件不辜负师长期望的事!天哪!我快受不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如斯!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会减寿的。我去拿锤凿。说完爬上墓台去帐篷拿工具去了!

    我批评石俊道;本是同根,相煎何急!你不能这么伤害自己的同志。做人要讲良心!

    石俊骄傲我睨了我一眼道:听你说话真的会折寿。我也去拿工具。

    我很伤心,本人的言语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吗?那是一件好事,他们应当高兴的才对啊!朋友难道不该相亲相爱吗!

    砖塔上的青砖和世间万物一样,终难抗得住时间的消磨,随便撬那么一撬便碎掉了。仅用半个小时就清理干净了。底部是一块石板——这只是猜测。也可能就是山体。如果是后者就麻烦了,那将意味着我们都可以有面子没智商的收兵了。但我们,包括围观的三个女孩全都认为是后者的可能性不大,没有哪个二百五跑到这深山老林,掏心费力的搞这种恶作剧。有那个时间炒炒房,玩玩股票,包个小三,旅个游啥的,哪样不比这有意义!

    可是前景仍然不太乐观,甚至可说是让人绝望。石头不是砖,一锤子敲下去连个白印都没有,我们该如何着手下一步呢!此时,天色已显昏暗,冬季的黄昏总来的早些。暮色都来了,徐斗和方娴怎么还没来呢?他们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可就要全军覆没了。我愈发的烦躁起来,却还不敢表露,那还不把石俊和文才的恐惧唤醒,那还不把三个、至少是两个女孩吓死。这种有气不能出有苦不能说的滋味实让人终身难忘,却也让我终身受益。忍耐是一种学问。

    可是文才和石俊的恐惧已经觉醒了。眼见得暮色渐浓,又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不可避免的心烦意乱。文才的怨气终于在唐萍的‘大不了明天再找’之后爆发了:明天,明天,徐斗要是误了事,咱们能否活到明天都是未知数。在场者俱是一惊,齐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也许他们早就从我频繁的向来路张望中发现了一些端倪。我做的还不够好。

    苏梅见我低着头,知道从我嘴里掏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转向文才:什么意思啊?

    文才已然自觉失口,顾左右而言他:扒皮兄,在下有一锦囊妙计想听吗?苏梅又转向石俊,而且是志在必得。

    石俊避开苏梅的眼神对文才道:亲爱的纹胸,请改掉你那卖关子不靠谱的臭毛病好吗?直白点,怎么办?

    彭仪问我道:活不到明天是怎么回事啊?

    我淡然道:徐斗不来就是躲懒,他躲懒你们气不气?气死了自然就活不到明天了!

    彭仪格格笑道:我们不气。反正又不用我们干。

    苏梅问石俊:周桧这句话能信吗?

    石俊说能,比真的还真。

    唐萍白了我一眼对苏梅说:你们再这样说他我可就生气了!说的好像他很喜欢骗人似的。

    文才接口道:什么叫很喜欢骗人,他是太喜欢骗人了!都当成职业了啊。在场各位凭良心说,你们谁没被他骗过?

    彭仪举手说:我没有!

    文才有些痛惜的说:又一只可怜的羔羊入栏了!彭公主,被骗之日即将到来,请珍重!

    石俊笑着给了他一巴掌道:别扯淡了,快说有什么锦囊妙计吧。

    文才说道:放炮炸!

    石俊愣了一下道:我看你是放屁炸!兄台,咱那几盘鞭炮能炸开下面的石头吗?就算能炸也要打孔填药,用雷管引爆,你好歹是一个知识分子,怎么连这点江湖长识都没有?

    文才哼了一声:看在你承认我是知识分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我想说明的是,炸药少,如果有个十吨八吨就可以了!大家一齐拿眼神搧他。

    我说:用凿子凿。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石头比铁杵好磨多了。再说,咱们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石俊点头说:我先来。说完拿着锤凿跳下了墓口。文才往地上一躺,阴阳怪气的说道:行咧!我明天让人把富春居搬来。妈妈地,我就不信凿不开你。说完闭目养神。这厮在偷懒耍滑上正向我看齐,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我很替富春居的明天担忧——一个正老板带三个副老板,谁干工人的工作啊!

    刚把文才赶下去替换石俊,就看到徐斗和方娴二人背着包有说有笑的从东面走过来。我快步迎上去问他宝带来没有。这厮一愣,回头问方娴带了没有。方娴眼一翻道:带那个干吗啊?不是说带吃的东西吗?

    我火了!真的火了!这厮分明是把大家往死路上推啊!愤怒之下,当胸就是一拳。猝不及防的徐斗被打倒倒在地。我扑上去按住他咆哮如雷: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干什么啊?大家开始以为我在开玩笑,包括徐斗。直到见我动了真格才紧张起来跑过来连拉带推的把我们分开问怎么回事。石俊听说没带宝,把手里的锤凿往地上一摔大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后而来的文才反倒失语了,只是拿手指头点着徐斗摇头苦笑。见此,面带怒容的徐斗反倒笑了:瞧你们几个的熊样,难道在你们眼里,在下就是那么不成事儿。死扒皮,敢对我动手,吃了熊心豹胆了!打这么痛!

    我听他的口气才知道这厮是在和我开玩笑。可你也太不知轻重了,这事能开玩笑吗?人命关天啊!我苦笑着说:要不然,你再打回去,适当的加些利息也是可以的。徐斗冷哼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我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断不会干那有辱斯文的事。你可以在经济上补偿我一些,放心,我不会嫌多的!我点头答应:好吧,下个月干活时你可以适当的偷点儿懒。我绝不扣你的分红。石俊和文才齐嚷嚷道:那怎么行。养成恶习改都改不掉。不对啊周扒皮,你惹的事凭什么把我们兄弟两个也搭进去啊!这个习惯要完改!

    我严肃的说道:各位记否,当初我们曾经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下许下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依然记得那个春天,在七中的思聪湖畔,水如蓝,柳如烟。昨天未曾远去,现在你们就要背弃誓言弃我而去!忍心吗。

    文才说:扒皮兄,我现在必须跟你讲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没有誓言的事,绝然没有!就算有也不存在不忍心的事。是不是石兄?咱们走!说完和石俊往墓台而去。

    我对徐斗道:从民主制度上来说,三比一,你的提案没通过。按规定,我建议你搁置。当然,从方娴那难过的样子上说我应该作些补偿。

    方娴说:你要是真心想补偿我,那就告诉我真像。你为什么那么紧张?那些黄纸片里面有什么秘密?其他三女异口同声的附和说:我们也想知道。徐斗笑说:秘密就是这厮缺锌,有异食癖。一天不吃黄纸就生活不下去了……

    你闭嘴!四女异口同声叱喝他。这厮把脑袋一缩对我道:便宜你,我不要你的补偿了。说完脚底下抹油,溜了。我也想溜被苏梅和彭仪一左一右的抓住,说不老实就要对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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