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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战战兢兢的修炼中,外面却有人担心的不行。
蓝百叶温柔的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眉目间尽是愁绪,都几个月了还是没有胎动的迹象,这让她不禁有些发愁,要不是检查的结果一直都是宝宝很健康,恐怕她就不止是愁这么简单了。
“怎么了,宝宝动了没有”门一下子被打开,一个身着军装极为英俊的男子,几下子走来,蹲在蓝百叶的床前,一个很大的人这么憋屈的蹲着,有些可怜巴巴的,男子没心思管这些,小心翼翼的想要碰一下她的肚子,又怕自己的手没轻没重的要是伤到宝宝怎么办,一时间很尴尬的停住了。
男子手愣住了,转头就可怜巴巴的看向妻子,有些求救的感觉,蓝百叶有些好笑心头却是暖暖的,她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才说:“摸不坏的,宝宝没有那么脆弱的。”
男子如蒙大赦,小心翼翼的摸着百叶的肚子,轻声问“宝宝还是没有动静吗?”
“没有,不过检查的结果很健康,应该是个女孩子乖乖巧巧的,不爱动吧。”百叶出声安慰。
“肯定是个女孩子,到时候像你,漂亮可爱。”男子直接夸起妻子来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好。”百叶忍不住笑了眉眼间的忧愁也散的差不多了。
男子直接握起妻子的手,深情款款的说:“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温柔的人,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当然现在还多了个小宝贝。”
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就在男子表明心迹的时候,一阵“滴滴”的警报声音从男子手腕处传来,男子脸色瞬间就是一变,有些歉意的看了妻子一眼。
百叶看了眼丈夫,牵强的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男子匆匆忙忙直接出去,出去的男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没有在百叶面前表现的毛躁和温柔,脸色冷的难看,点了手腕上的按钮,一个透明的屏幕浮现出来。
副将军的身影在屏幕上清晰的显现,看着将军冷的要死的脸色,副将军有些苦逼,将军真是越来越冷了,不管副将军内心怎么想,他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报告“秦将军,接到紧急命令,虫族异动,需要将军前来指挥探查。”
“好,我即刻赶往军部。”秦将军应了一声,关掉了屏幕,虫族怎么会出现,那个人不是已经把虫族弄的大伤吗?就连虫族的女王都死了,没个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养精蓄锐不应该出来啊,除非新的种族女皇诞生了。
否则虫族不可能现身,不过也不对啊,虫族女皇才死了不到三十年,新的虫族女皇不应该这么快诞生才是,而且就算是虫族女王诞生,不好好的养精蓄锐扩充军队,异动是怎么个情况?不管怎样,先看看就是了。
虫族内部长老们,要问他们的心情就是:好方,方得一逼,女王刚一出生就没有是什么情况!他们的女王!难道这就是遗传了上一任女王的优良作风,去打探敌情了?别啊,上一任女皇就载进去,这次女皇不会又载到人类的手上了吧,更方了怎么办。
这边花辞总算是把那团能量炼化的差不多,才算彻底醒了过来,看着周围依旧黑乎乎的一片,本来准备一口气继续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有股很奇怪的能量流动,不是那个小娃娃的能量,倒像是母体传来的奇怪能量,特别是最近,真是越来越浓了。
就在花辞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太对劲,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就在花辞犹豫的时候一股奇怪的斥力就将她从这片温暖的海洋向下拉去,她一个猝不及防直接被拉了出去,入目的就是一片白光,差点把她的眼睛都晃瞎,就在她准备大哭一场的时候。
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她一口气不上不下险些被呛死,一只冰冷的针管接踵而至,针管里冰冷的液体直接打进了她的身体,她能清晰感觉自己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突然想起来外面的世界并不安全。
她知道自己要凉,仅有的求生意志让她清醒了几分,咬咬牙使用了时空穿梭,既让要凉不如拼一把,至少她这样才又可能活下去。
医生眼睁睁的看着已经被注射麻醉剂的孩子突然失踪,只留下一个被拔出来的针管,慌的手不由的抖了起来,事情没办好后果的他简直都不敢想,还算幸运的就是整个手术室就他一个,唯一的一个护士也去抱另一个孩子了。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抖了几下才算把手上的针管放下,手中涌现出一股绿色的能量,他直接将能量传到蓝百叶身上,随着能量的传送,本来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的蓝百叶,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血色。
护士没一会就抱着一个孩子回来了,把孩子交给医生,有些惊讶的发现本来应该由她处理掉的另一个孩子不见了,不过护士也没有太在意,只当医生因为单子太大不放心她来,所以自己处理了。
医生见此送了一口气,不过内心还是提着的,生怕秦老爷子问起这个孩子的事情,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没人提起这个孩子,这个秘密也就暂时的被隐藏了起来,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花辞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模模糊糊感觉自己在被移动,等强她强撑着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未完全真睁开的时候就先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差点没把刚醒的花辞直接送走。
不过头脑到是瞬间清晰了很多,花辞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传送的很成功,虽然不知道是哪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估计不能是什么好地方。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连个破烂的房子都不如,一个随时都有砸下可能的破破烂烂屋顶,周围直接用一些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板子一挡,唯一能算得上是门的地方,也就一块破了洞的板子,至于及家具?
花辞看了眼险些把自己送走的不知道装着什么,有半个人承认那么高好像发着腐臭的罐子,罐子表面是黑色物质的都不知道用了多久,脏的不行,除了这个显眼的罐子以外,也就一个缺了一只脚,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垫着的桌子,连个凳子都没有,不过桌角倒是绑着个什么东西,有点像铃铛?
看来是被人给救了,花辞不知道为什么开心不起来,不是因为这个破破烂烂,嗯,还有股奇怪味道差点没把自己带走的房子,而是直觉一股对危险的直觉。
花辞又不经意的把视线移到那个罐子上,等等那个罐子好像刚才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