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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又脏又毒。她说什么不好,非要扯上我娘,顾玉恒都想好怎么让叶姣哭着求着让他原谅,等待她名声彻底扫地。
可偏偏,她变了,之前那个清高自傲的叶姣变成这个阿谀奉承,谄媚讨好的小女子。
这张小嘴总是令他不虞,为什么,总要往他跟前凑呢?
手指慢慢的伸进她的衣领,摩挲着她的玉白的脖颈,指腹一点一点在上面无意思的划动着,触感如质地极好的美玉,却偏偏让人觉得,轻轻一捏就碎。
叶姣被他这个举动吓得腿直抖。
干嘛?干嘛,耍流氓啊!!
心一狠,直接抓他的手一口咬下去。
姐姐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簇起眉头,不冷不热道:“放开。”
“步……饭”,语气含糊不清,瞪着澄澈剔透的美眸,不甘示弱的咬紧牙关,呲出白牙,威示他先松手。
一会示弱一会强势,也不知那个是她了。
好像一点亏都不吃。
“公子。”
顾玉恒放开她的脖颈,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厮。
小厮低眉顺目,不敢乱瞟,恭恭敬敬道:“小的们在李妈妈格子里搜到这个。”
叶姣用手帕擦拭嘴唇,美眸一斜,觑到小厮俸上的黄色小纸包,折叠得整整齐齐的。
瞟向身侧的男子,呼吸都轻了,不知他怎么对待李妈妈呢?
扫视一下旁边好奇心重的姑娘,他眸光暗戳戳的,把叶姣看得心惊肉跳收回视线,规规矩矩的站好。
切,小气鬼,看看怎么了。
叶姣心中暗讽道。
打开纸包,露出白色粉末物,
屋内气氛沉闷,明明是四月份天气,却让人觉得腊月寒风刺骨的冷。
觑着某人的脸色,叶姣暗爽。
挥。走小厮的顾玉恒将药包折好
视线突然一转,捕抓到某女子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凉嗖嗖的释放冷气,面无表情说:“你很开心。”
叶姣一哽,目光闪躲,正色道:“你胡说,我哪有,别冤枉人。”
顾玉恒眸光一直盯着她,清冷的一撇,不可置否。
叶姣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要死啊,眼怎么这么尖,都可以去当神箭手了,不当岂不是可惜。
紧接着听到顾玉恒用一种平素她从未有听过的温吞慢调的语气说:“很好,好极了。”
这话应该不是对她说的吧!要是对她说的,那她可以打包袱亡命天涯了去。
她想的出神,耳边却有人出声,嗓音淡如水,凉如夜。如碎玉击盘却让她提心吊胆,坐立难安。
“先是小欣,后是李妈妈,你在玩什么把戏”。
叶姣不乐意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是什么感受,她倒是体会得一清二楚,受到了侮辱,胸中的火一蹿蹿的,脸涨红得像喝了烈性酒。
怒气冲冲说:“顾玉恒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什么把戏,是你给自己强加戏,自己忽略了还倒打一耙,不感激就算了,还污蔑人。”
看她说得理直气壮,义愤填膺,顾玉恒讥讽一笑说:“还君子,恐怕这天下就没有所谓的君子之风了,你有前因后果,就别怪人想歪,除非你自己承认你不是叶姣。”
那一刻她的脑子顿时轰的一阵像要爆炸了一样,全身僵直了,麻木了,僵僵地瞪着两眼呆了半晌。肚子里像吞下了一包钢针,她感到从来不曾感到过的害怕。
他……他怎么这么奠定她就不是原主。
心中防线差点崩溃,只因为面前男子眼中肯定和猜疑的目光,心如乱麻的抿了抿唇,紧紧的将衣角攥着,腿脚有些发抖。
她详装镇定自若的样子,舔了下干涩的唇瓣,肃声道:“我就是叶姣。”
将所有一切细节小动作的尽收眼底,心中更加肯定之前的猜测,指尖想摩挲下玉佩,摸了个空后,视线放在她白里透红的耳垂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细小的绒毛显得晶莹可爱。
“她不喜欢吃番椒,更讨厌猫,你不一样。”
叶姣愕然,他不是讨厌原主吗?怎么这么了解她的喜好。
上前两步,在她耳畔轻声轻语:“她来我家做客时刚好被猫咬到。”
那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骇人听闻的语言,可把叶姣给吓得三魂出窍,惊惶的抬眸看他。
顾玉恒意味深长的朝她一笑,笑得她浑身无力,软倒下来。
长臂一揽,那没骨头似的柔软身体紧密贴合在他胸膛上,手指轻描淡写的为她梳理好耳边碎发,那指尖微凉的温度让叶姣寒毛直竖,颤嘴唇道:“你,你想干嘛。”
他眉眼带笑,和煦道:“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这个秘密就会一直保存下去。”
这个魔鬼,要是他不觉得她不老实,那岂不是公之于众,令他人窥视。
松开她那纤细柳腰,指尖摩挲她那粉红耳坠,待他尽了手感,才收回手。
浓密且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深呼吸,平静一下乱糟糟的情绪的叶姣那一刻脑子开始运转后,她差点被自己给蠢哭了,她怎么就中了他的兵不厌诈。
要是她打死不承认,他又能耐我何,可惜被他唬住的叶姣根本没往那方面想,那一瞬间她以为他察觉到了什么。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假扮,被这个魔高一丈的顾某人给炸出来。
要死啊!要是往后嫁给他,那她还有没有秘密了,好好的李妈妈你不审,来个出其不意,审她来了。
愤恨的看着嘴角微扬的顾玉恒,恨得牙痒痒,紧捏着拳头,很想很想一拳头打过去,但,眸光一低,看他被衣服裹住的身材,就明白,她是报不了仇的。
何必呢?
出不了气又耐不了他何,就别丢人现眼了,就当他是以前那个尖酸刻薄,小气吧啦的女上司。
忍,就一个字忍,待她日后翻身了,看她怎么好好报复回来。
顾玉恒见她变化不停的表情,眼神飘忽一脸的激奋。
他手里玩着那包纸:“你对顾府很是了解颇深嘛?。”
了解指的是她为何对李妈妈一事知道的如此详细。
这是重点吗?
重点不是应该急匆匆去审问李妈妈吗?干嘛老是咬着她不放,她又不是什么美味佳肴,填不饱肚子的。
“偶,偶然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