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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怀帱将昏迷过去的苏晨抱在怀里,微微凝视一会儿苏晨还带着倔强的表情,随即看向被众人扶起来痛得满脸鼻涕眼泪的梁辉。
“记得我交代过什么吗?”他声音很冷,这种冷不同于人情冷漠,而像是来自地狱,让人身体不住发抖的撒贝的声音。
梁辉瞬间收住了眼泪,声音颤抖:“记,记得……恁是让我,从肉体上践踏她,从精神上杀死她。”
不得不说,这种从肉体和精神上的毁灭,最为残忍。
“记得就好。”将怀帱脸上浮现凉薄的笑容。
他苍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苏晨脸上柔嫩的肌肤,轻生低喃:“你得翅膀太硬了,只要给你一次生的机会你就会逃脱掉,我要拔掉你所有的羽毛,这样,你才不会乖乖飞走。”
从肉体上践踏她,从精神上杀死她,没有什么能比这个办法更有效了,她会乖乖的,不再动弹,任他予取予求,也不再想着逃离一步,脸上也不会出现那样又倔强又轻松的表情。
从见到她第一眼开始起,他就最讨厌她自由自在一脸悠闲的样子了。
苏晨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暗的房间,借助自己良好的视力,只能看到房间非常空旷,除了她躺下的这张?,就没有别的什么家具了,窗户都没有,像个牢房。
“脖子好痛……特么的该死的将怀帱!”苏晨挣扎这想要起来,却发现身上比之前绑得更紧,这下连脚都不能动了,只能扭扭脚脖子。
最后她只能放弃挣扎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眼睛不断地打量这个黑漆漆的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光照射进来。原来是房门被打开了,房门底端紧紧扣着地面发出咯咯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
是一个女人,戴着口罩有点面熟,像是在洗手间用棍子打她的那一个。
“你们老大呢。”苏晨冷冷的凝视对方。
“被你一脚踩进了医院,你放心,你也只得轻松这么一段时间了,等少爷好了以后,你就遭殃了。”女人看着苏晨,眼里透着恶意的笑。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流食插着吸管摆在苏晨嘴边。
听到这个消息,苏晨并没有觉得有多开心。只要梁辉回来,那必定是她灾难来临之日。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在梁辉治疗期间有限的时间内,跑出这个鬼地方。
她可没有忘记,梁辉看着她时龌蹉的眼神。
现在,她也希望禾洛和沈决能发现到不对劲,前来解救她。
只是,苏晨没有想到的是,将怀帱怎么不会知道禾洛和沈决一定会来找她呢?
禾洛的商城系统是一个无底洞,没有最坑钱只有更坑钱。
而沈决的空间系统是一个吸金利器,不止有居住事宜的空间,还能种有高药物价值的材料,空间里存放的不少古籍都成为他的独到秘方,为他在这个社会打响了名声和荣誉。
但是再好的材料,也是有限的。
恰恰相反的是,禾洛商城系统里面的一些草药种子,价格相比较其他东西相对低廉,于是他起了合作的心思。
早在参加这场宴会之前,禾洛就给到沈决高药用价值草药,用于投资制作新药,收取利润,这样能大大减少他的资金风险,也不容易被家里人发现。
这款新药是针对烧伤患者去疤产品,上市以来因为沈决的名字起到了高销售作用,而现在却因为这款产品,导致他们迎接了一场混乱。
就在苏晨离开他们去洗手间的时候,一个面容枯槁的女人冲了过来,指着她溃烂的脸大声哭喊。
“我可算找到你们了,你们赔我的脸!就是用了你这个神医的产品,我现在毁容了!呜呜呜呜。”女人一边哭喊一边抓着沈决和禾洛的袖子,不让他们走人。
随后她后边赶来一大堆的媒体记者,问沈决和禾洛作为制药人和投资人有什么想法和愧疚。
场面变得混乱不堪,禾洛和沈决一开始有点一脸懵逼,很快就反应过来,扯开女人的手。
场内都是记者提问的声音:“请问沈先生对此有什么说法。”
“新制作的去疤药品真的会让人烂脸吗?”
“对于这位女士会有什么赔偿?”
“请问两位是为了钱财利欲熏心罔顾一切道德品行吗?”
……一切问题的矛头都指向了两人。
“禾二少爷,沈先生,我们走这边。”这时一位接待侍应生走了过来,替两人开路。
前面的路都已经被媒体记者和看热闹的人堵住了,根本就过不了,见有人带路,两人就没有多想跟了上去。
沈决和禾洛被带到了一个方面,这边隐蔽性好,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喧闹声。
没过都久,梁辉出现,宣布了自己是梁家的继承人身份,为了让这次接风宴会顺利进行,他安排人赶走了记者,当然包括禾洛和沈决。
“不好意思禾二少爷,沈先生,今日是犬子的接风宴,切忌任何冲突,两位还是请回吧,这里有道后门,你们可以从这里走出去。”梁辉的父亲梁仁山,直接让人请走他们。
禾洛和沈决朝那所谓的“后门”看了一眼,那哪是什么后门,明明就是一个狗洞!
“梁家在魔都也算得上是一个名门望族,在做蠢事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重量,别被自己给毁在手里了。”沈决面无表情,语气却让人感觉到颤栗。
梁仁山原本年轻时家道中落,到了乡里成了一普通农民,如今借着儿子的势力,又过上了年轻时养尊处优的日子,只是在乡里呆久了,越发没有格局,眼界也越来越小,他只知道禾洛是禾家的二少爷,不是禾家未来的继承人,就自觉自己儿子地位要比禾洛高,瞧不起人。
而沈决,在他看来也只是一个刚崭露头角的新贵,据说出生还是沈家的私生子,更加不待见对方了。
所以在梁家最年长有地位的梁老爷子来之前,梁仁山就一脸高傲的将两人得罪了。
“我虽然不是梁家做主的人,但至少也是梁家继承人的父亲,好歹在辈分上也是你们的长辈,我说什么做什么,重量和价值应该比你们高多了。”梁仁山一脸的轻蔑。
“门就那么一个,只能出,不能留。”梁辉走了过来,在刚刚宴会上宣布自己是继承人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的主角,没有任何人能奈何得了他。更何况是看到了禾洛和沈决这两个这么优秀的人,他觉得发出灿烂光辉的人在这个宴会里只有他一个人机够了,其他人都是多余的。
“哼!”沈决走到那面狗洞墙钱,伸出了自己的拳头,隐隐带着红色的妖力。
一拳下去,整面墙顿时皱裂开来,倾泻塌倒,烟尘滚滚而来。
他回头,勾魂的眼睛似乎闪过嗜血的光芒:“走我们自然会走,也不稀罕你们梁家的宴会,只是我们还有一位同伴,我们要带走她。”
梁仁山和梁辉有点被吓住,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到沈决说完话才回过神啦,带走人?带走谁?这人的战斗力太特么的强悍了吧,居然能将整面墙一拳给砸倒,这要是用在人身上……那不指定成了肉酱啊!
“你说的是苏晨吧,对不住,我们是同学,还要小聚一场呢。”梁辉努力强装镇定保持仪表堂堂的模样,脸上带着绅士的假笑。
禾洛和沈决脸色一变。
“我们要见苏晨。”禾洛语气冰冷,完全不像是在苏晨面前嬉闹幼稚的模样。
“不好意思,今天,你们谁都不能见到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了把握,梁辉彻底冷静下来,还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一脸势在必得的笑容。
“那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一定要见到苏晨!”两人气场愈发的强大。
“没这个机会了。”这是这里出现的第五个声音,原本停在柱子上当摆设的鸟儿迅速飞动起来,一身白色的羽毛如同皓月般耀眼。
禾洛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了熟悉的烧伤感觉,惊讶:“白炬?!”虽然这只鸟缩小了身体,但它化成灰他也能认出这就是当初让他被烧伤的巨鸟白炬,将怀帱身边的侍从!
可能碍于有普通人在场,白矩并没有暴露非常鸟的身形,也没有说话,而是嘴叼起一根发光的物体,瞬间如蛇一样缠绕在两人身上。
“……这是什么!”这么挣扎也挣不开!
“这下好了,主人一定会很开心,我们抓住了两个人呢。”机械感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禾洛和沈决回头看,只见一身黑衣的夜衣走了进来,面无表情。
“居然是你!”禾洛惊讶。
“我们这是进了将怀帱的圈套了。”沈决阴沉的说,脸上露出了因为愤怒的笑容。
看来还真的是的,那苏晨岂不是很危险了吗?现在三人都被控制在落在了将怀帱手里,看来暂时是很难脱身了。
该死的!怎么就跟着那个人进来了呢。
这里明明就是一个堵住他们出路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