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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一群人齐刷刷的看向浮生,再一次的全部围了上来。
浮生看他们一群人的紧张样,微微一笑道:“展大人招致如此多的人这么关心真是让人羡慕啊,不用这么担心,虽然他还没有痊愈,但是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只要我制出解药给他服下就行。”
“解药?难道展护卫的毒还没有解码?”公孙急急问道。
浮生摇了摇头,道:“并非是没解,而是还有余毒残留在体内,我虽为他放了毒血,喂他喝了特制的解□□酒但是那并不足以将所有的毒清除干净,那毒很是毒辣,若是将余毒这样放着,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原来是这样,那姑娘可否有把握制作解药?”公孙又问。
浮生很自信的笑了:“这世上,没有我柳浮生制不出的解药!”
“公孙先生你就放心吧,小浮子的手段可多着呢!”白玉堂对于浮生的本事很是相信。
浮生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白玉堂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对啊,我的手段多着呢,白耗子,今天早上偷酒的事还没和你算账呢!”
白玉堂听见这马上起了逃跑的念头,他虽然武功比浮生高上一筹,但是浮生整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
“站住!”浮生一个飞身追上那要逃跑的白玉堂。
院子里的人无奈至极的看着那两人在屋顶打来打去,公孙先生更是有苦说不出,这屋顶砖瓦费用何人来付?!
打闹过后的浮生白玉堂二人相视一笑,从屋顶上跳下。
“包大人,公司先生,真是抱歉,小女子失礼了。”浮生抱了抱拳,抱歉地说道。
“无妨,柳姑娘不愧是江湖女子,真性情!”包拯捻须笑道。
“包大人夸奖了,小女子马上为展大人研制解药,好让他竟遭脱离危险。”
公孙听闻一喜,道:“那请柳姑娘到我的药房里研制吧!”
“谢公孙先生。”
但是接下来在药房里的一幕让公孙彻底呆了眼。
浮生竟然把那毒血喝了一点,而且还念念有词。
“恩……叶须草…剧毒磷…三叶花…好像……恩……还有一些□□?不对……不是□□……是……蓖麻粉?!还有……天啊,乌头?!这都是剧毒啊!!!什么人居然把他们都混在一起炼制!?”浮生眉头越皱越紧。
而公孙则有些颤微看着浮生,问道:“你、你没事吧?”虽知是那人的弟子,但也不可能如此吧?
“啊,抱歉,吓到您了吧?我几乎什么□□都吃过,只要和喝一些这毒血就可以知道其中的成分了!”浮生干笑了几声,解释道。
“你、你不会中毒?”公孙听她口中的那些毒物,有些心惊不已,学识渊博的他自然是知道这些毒物的厉害。
“我小时候天天把□□当饭吃,早就百毒不侵了。”浮生想起以前酒陵老天天给她灌□□的情形,就浑身一颤。
“这样啊……那这□□可能制出解药?!”公孙也不亏是公孙马上冷静了下来,急忙问道。
“没事,可以制出,不过药草有些多。”浮生说道。
“什么药材?”公孙再次急忙问道。
“西洋参,茯苓,白薇,生甘草,桔络,竹叶,炒山栀,鲜石薢,水煎服用即可,可要我写份方子,去镇上药房抓药?”浮生问道。(某云:……这其实是乌头的解药方子……)
“不不不,不必了,这些药材,这药房里都有,我们快制作解药吧!”公孙听了很是高兴,便开始再后面的药柜之中找起药材来。
“好,马上做。”浮生见公孙着急的样子,应道。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进屋子,照了个满堂亮,而趴在桌上的浮生却毫无知觉,睡得那叫一个舒服。
昨天晚上为展昭制药,再让他服下,虽毒解,浮生却请求留在了开封府中要照顾展昭,她虽然有信心能治好展昭,但谁知道其中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而且身为一位大夫,她有个习惯,若是她没有十成十把握让病人服下药后一定会好,她绝对不会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毕竟这次的毒太猛了。
当然,其中也不乏想要结识展昭的愿望。
“唔……”展昭睫毛颤动,像是要醒了。
睁开眼后,刺眼的阳光让展昭清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撑起了身子,刚想下床就看见了趴在桌上的浮生。
她嘴角带笑,好像做了一个好梦,趴在桌上的手臂露出了一小节,皓腕如月,肤如凝脂,乌发垂落在肩上,突然有一丝长发滑落在她两颊之旁,引起一阵轻微的搔痒,她皱了皱眉头,却随即松开,嘴角的笑再深了一分。
展昭看着趴在桌上的浮生愣了愣,随即脸红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盯着一个姑娘家看?!
‘咚咚’这时门外出来一阵敲门声,一个声音响起:“柳姑娘。”
展昭听到这个声音和称呼怔了怔,迟疑道:“公孙……先生?”
好像门外的人听到展昭的声音也愣了一下,推开门后,满是惊喜的看着已经爬起来的展昭,
但是马上面露几丝责怪之色道:“展护卫你才刚刚毒解,怎么可以起来?”
“先生,展某并无大碍。”说着就要下床。
公孙连忙阻止他的动作,道:“不行,你身体还很虚弱!”
“先生,展某真的没事。”展昭摇了摇头。
这时,趴在桌上的浮生被他们两人闹醒了。
“唔……”浮生坐了起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眼中水雾一片,看来是还没睡醒。
公孙被她的样子娱乐到了,笑道:“柳姑娘。”
听到公孙的声音,浮生虽还有些迷糊,但还是醒了过来,对公孙露出一个笑容,道:“早,公孙先生。”
待浮生彻底清醒过来后,才知觉自己的失态,顿时脸有些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抱歉,我失态了。”
公孙摇了摇头,笑着捻须道:“无妨,柳姑娘,展昭他醒了!”
这时,浮生才反应过来,连忙走到展昭身旁,道:“冒犯了。”
她搭上展昭的脉,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会儿。
“毒是已经彻底清除了,但是脉象还是虚弱,必须要调养一阵子,而且……”浮生感觉着脉象,大骂自己疏忽了。
他的脉象明显受过内伤,加上以前的旧伤好像并没有痊愈,昨天居然因为太注意毒的问题,没有查出来。
“怎么了?”公孙见浮生皱眉,有些焦急,难道还出了什么问题?
浮生悄悄瞥了眼展昭,他正锁着眉,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解和猜测。
心里叹了口气,浮生对公孙安抚的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了一张方子,道:“没事,麻烦公孙先生去药房按照这个方子,配一味药,调养身体用的。”
公孙扫了扫方子,一下子就看出这对身体调养有很大好处,就马上去配了。
公孙一走,屋子里马上安静了下来。
“……姑娘……你……”展昭有些受不了浮生看自己很严肃的眼神,终于出了声。
浮生叹了口气,复杂地看了展昭一眼,他还真是个坚毅的男人,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估计公孙先生根本就没有发现吧?
“我叫柳浮生,那只白耗子的妹妹,其实应该算是干妹,他这次可是急得火烧眉头的来找我帮人解毒,啧啧,我差点以为那人是假扮的!”浮生感叹道。
展昭先听到浮生对白玉堂的称呼,有些汗颜,而后听见白玉堂如此紧张他很是感动,没想到天天和他对着干的人会这么紧张他,想过这些问题头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连忙道谢:“谢柳姑娘为展某解毒,此等恩情,展某没齿难忘。”
浮生听着展昭十分正经的道谢声,抽了抽嘴角,但是想到展昭的那些旧伤,马上皱起了眉。
“展大人,恕我直言,其实你受了内伤对吗?而且很多旧伤都没有痊愈。”
浮生单枪直入的话让展昭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他露出惊愕的表情道:“柳姑娘你是怎么……”
“刚才把脉的时候注意到的。”你这猫还真能藏,要不是我仔细,说不定就被你混过去了!
展昭愣了愣:“……怎么会,公孙先生都……”
但是马上,他又不说话了。
展昭抬起头,看向浮生的眼中露出几分恳求道:“柳姑娘可否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浮生听完,嘴角又抽了抽,心里叹了口气,原来这展昭真的和《七侠五义》中写一样,坚强得很啊……不,与其说坚强,还不如说固执。
“……可以,”浮生点了点头,展昭露出一丝喜色,想要道谢,却听浮生又说,“但是你必须要修养一段时间,不然被你这么搞下去,身体迟早要跨的!”
展昭一听皱眉,刚要说什么,却看浮生笑得很灿烂的说道:“我去告诉公孙先生。”
这算是抓住了展昭的把柄了,他露出几分不高兴的神色,皱了皱眉,不出声了。
浮生也算是无语了,虽然知道这展昭肯定是讨厌别人这样威胁他,但是这毕竟是为了他好啊!
过一会儿,公孙弄好药进来了。
“展护卫,把药喝了。”公孙把一碗药递到展昭面前。
药黑乎乎的,闻上去就知道很苦,但是展昭却连眉头都没皱的喝了下去。
浮生暗叹这人好骨气,不愧是展昭啊,这药多苦她可是知道的,凡是补身体的药越好越苦。
“公孙先生,我已经好了,案情如何了?”展昭说完这句话,瞥了眼浮生。
浮生心里暗叹一口气,若不是包大人,大概没人能治住这展昭的倔强劲吧?
“展护卫,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案子的事就交给包大人吧!”公孙道。
“这怎么行?!”展昭马上不愿意了。
浮生看着他急切的表情,抽了抽,但是作为一个医者,她绝对不会让病人去冒险,于是无奈开口问道:“公孙先生,案情是?”
公孙转头看向浮生,有些疑惑。
“我早已久仰包大人的青天之名,如今有此机会也想帮助包大人一把,而且展大人现身体虚弱,我可以待他帮助包大人破案,也算是安了展大人的心。”
浮生的一派豪言壮语让公孙和展昭同时怔住了。
“柳姑娘真是好志气,巾帼不让须眉,只是这是官中之事……”公孙为难的笑了笑。
浮生却好像要拼到底了,她医者的偏执可以和当今医圣相比的:“我现已帮展大人去了毒,说不定那施毒之人会来找我麻烦,如今我早就已经涉入了这项案子之中,而且,若是又有人中毒了该如何?那施毒之人用毒之高是人都看得出来,他不可能就只有这一种毒,若是下次中毒的人是包大人该怎么办?我可不是天天都在浮生酒楼的,若是无法救治包大人,那该怎么办?”这口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
浮生一大堆话砸下来,愣是把公孙给说住了。
“这……好吧,待会我会和包大人说的。”公孙还是松了口。
浮生抱拳谢道:“劳烦公孙先生了。”
“……我还有事要做,劳烦浮生先照顾展护卫了。”公孙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离开了房间。
然后,又是那可怕的沉寂。
“展大人。”这次换浮生打破了这沉寂。
展昭看向浮生,眼里是满满的复杂疑惑,她是白玉堂的妹妹身份或许不用提防,但是她为什么要突然涉入案件?
“你的身体是一定要疗养一段时间的,现在我代替你去保护包大人,帮他查案情,你可否答应我刚才的要求了?”
展昭马上知道为什么浮生要对公孙先生说这些了,顿时看向浮生的眼神更复杂了。
她居然是因为要让他休息?就这样要涉入一个不知危险程度的案件里?
南侠展昭第一次动摇了。